忙澄清。
陳楓道:“我瞭解小莫,那孩子要是知道我們打算這樣處理小非的事情,肯定得鬧彆扭,要是鬧大了,整理包袱離家出走個十年八年的,你們也就不必在一起了,都成了老姑娘了老小子了,到時候我的外孫無望你爹的孫子也無望了……”
“……你們想得真遠。”方霖溪望天。
“我和你爹說好了,你們第一個兒子得姓陳。”陳楓笑眯眯地看著方霖溪,“所以你們一旦成親了就努力生孩子吧!”
方霖溪聽著這話,臉都紅了:“這個這個,生孩子也不是我說能生就能生啊……”
“年輕人嘛,努力加油趁著年輕多生幾個,我們幫你們養。”何黎黎也笑眯眯看著他。
焉茗茗亦是笑眯眯:“對,這也是我想說的話。”
方霖溪看向方焦巖:“爹……”
方焦巖伸手拍拍他的腦袋,道:“加油生吧!”
方霖溪雙頰酡紅,索性用手捂住,只露出一雙眼睛眨啊眨的:“爹啊娘啊……這事情現在說還太早啊太早啊!”
焉茗茗和何黎黎相視一眼:“很早嗎?其實我覺得還好不是很早嘛!你要提前有個心理準備的嘛!”
方焦巖道:“好啦,先去休息吧,明天要是小莫回來了呢,我們就準備回揚州啦!”
“要是小莫沒回來?”方霖溪問。
陳楓道:“那就等小非送她回來。”
方霖溪若有所思看向外面,一輪明月掛在天上,夜風習習。
。
且說陳君非離了洛陽就一路往長安方向去,不過一會兒就在路上看到了掛在一棵大樹上打盹的陳君莫。說起來在樹上打盹這個方法還是他交給陳君莫的——但是教她的時候明確告訴她不要在春夏蛇蟲太多的時候上樹,但很明顯陳君莫沒有聽進去。這會兒正有一條碗口粗細的青蛇勾在樹梢上對著陳君莫吐信子。
心想要是陳君莫這會兒醒著一定會被這條蛇嚇得從樹上掉下來,陳君非一隻袖箭射出去,那條青蛇從七寸處暫短,嘩啦一聲落地。
陳君莫被驚醒,一眼看到的就是被斬成兩段的青蛇,於是放開嗓子尖叫:“啊——蛇——”
陳君非閒閒笑著:“都死了你還叫什麼!”
陳君莫循聲看向陳君非,眨了眨眼睛:“哥?”然後歡快地從樹上翻下來撲過去,“大哥,你沒有去混黑,對吧對吧對吧?”
陳君非接住她,微微笑著:“我的確打算去混黑了。”
“……你騙我!”陳君莫退開兩步。
“我騙你有什麼好處?”陳君非笑著問。
陳君莫從包袱裡面翻出銅錘:“我才不信你去混黑!”
“但是事實就是我打算去混黑,或者說,我現在就已經是黑道中人。”陳君非看著她手裡的銅錘,“所以,你打算怎麼做呢?”
陳君莫沉默了,沒有說話。
陳君非道:“我去黑道,是很十惡不赦的事情嗎?”
陳君莫扭頭,還是不說話。
“那麼,你打算怎麼辦呢?”陳君非看著她。
陳君莫道:“自然是你要改邪歸正了!”
“但是我沒有覺得我現在不正,怎麼辦?”陳君非眨了眨眼睛。
“爹孃捨不得管教你,我來好了!”陳君莫正氣凜然地擺出了一個要打人的架勢。
陳君非笑噴出來:“小莫,你確定你要代替爹孃教育我?”
“嚴肅點嘛!我得讓你改邪歸正才是!”陳君莫皺鼻子。
八、大結局啦(一)
月明星稀的夜晚,洛陽通向長安的官道上寂靜無比。
陳君非和陳君莫站在路的兩邊,一個悠悠然好像在賞月,一個拎著銅錘好像要把對邊那個人砸成肉餅。
陳君莫道:“陳君非你接招吧!我一定要押著你去見爹孃,讓爹教訓你!”
陳君非攤手:“來吧來吧,讓我看看你武功到底怎樣。”
於是陳君莫出招,直擊陳君非的腦袋。陳君非從容閃開,不出招。陳君莫再出招,目標還是陳君非的腦袋;陳君非再次從容閃開,還是沒有出招。如此重複多次以後,陳君莫怒:“你幹嘛不出招!”
陳君非道:“這個麼,你根本就沒逼我到出招的地步啊!”
陳君莫憤怒了:“接招!”
於是又是陳君莫出招陳君非躲閃。如此反覆數次,陳君莫都快要累趴下。陳君非道:“小莫,為什麼你不喜歡我去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