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說他們為何一頭向西呢?”
誡玄子似在考慮該不該說,但猶豫再三,還是說了出來:“其實啊,我心裡一直有個猜想,你且聽了,我也不敢保證是不是正確。”
“什麼猜想!”林宇知道,誡玄子雖然貪利,但人還是極為聰明的,精於算計,說的話可信性也極高。
誡玄子道:“其實我一直在想赤水國突然攻打妙音宗的目的,先前我不是跟你說過嗎,赤水國只是敲門磚,問路石,背後有人,所圖的乃是寶。”
林宇點頭,誡玄子的確說過,雷鳴子說赤水國背後有人,攻打妙音宗為的乃是寶。
誡玄子繼續說道:“你想想,赤水國真正的高層實力都在哪兒?”
“應該是皇室吧!”林宇回道,赤水國乃是國家壓宗派一頭,高階實力應該都在皇室之中。
誡玄子點頭,道:“不錯,就是皇室,可是你看看,赤水國出動如此多的大軍,可以說是傾巢而出,按理說皇室也應該跟著,可是你瞧瞧,這裡最高的就是那個紫金元帥,據我所知,龍行天雖然勞苦功高,是兩朝元老,但還不能真正算作赤水國高層。這樣一來,就有了疑問。”
“赤水國高層力量去哪兒了?”林宇恍然道。
誡玄子道:“不錯,就是赤水國高層力量去哪兒了,他們大張旗鼓的攻打妙音宗,若不出全力,定難攻下妙音宗,你別看這裡有十萬大軍,但若是沒有高手在,想打下妙音宗,還是差的太多。”
“那你的意思是赤水國高層隱藏起來是有陰謀,打著別的算計!”林宇急問道。
誡玄子神色凝重,道:“不錯,這十萬大軍只是疑兵,或者說,這十萬大軍還有別的用處。”
林宇沉思了起來,誡玄子所言,合情合理,不過赤水國這樣做到底目的何在呢,林宇真的有些疑惑了,只好問道:“你的意思我明白了,可是我倒是想問問你,你說咱們該如何做。”
誡玄了道:“那要看林兄弟的意思了,或者說林兄弟到底抱著什麼目的參與到這場戰爭中。”
“這話怎麼說?”林宇奇道。
誡玄子解釋道:“若是林兄弟只打算獲得些小利,那我們就繼續跟著這大軍,偷空下黑手,再劫掠一些鎧甲,然後收斂一些手下,憑此鎧甲,自然能聚起不小的勢力。若是林兄弟只是不想看到妙音宗覆滅,那我覺得。”他話一頓,似乎在觀察林宇的反應,才道:“我們應該去雲麓山!”
“雲麓山,怎麼說?”林宇有些摸不著頭腦。
誡玄子道:“不管赤水國使盡多少算計,他們的目的總是雲麓山,這支大軍不管目的何在,最終恐怕也要去雲麓山,因此,咱們只要去雲麓山等著,以不變應萬變,總能破了這疑局!再者言,咱們就算繼續跟著這支大軍也收穫不了多少東西了,最近咱們共下了九次手,鎧甲也收集了不少,人手一件還有富餘,而赤水國一方,也戒備了起來,再想下手也不容易了,咱們就算再跟著也獲不了多少利益,何不如直接去雲麓山,就等著最後一戰,說不定能獲得更多利益!”
利益,還是利益,誡玄子算是鑽到錢眼兒裡去了,算來算去還是算計著如何才能獲得更多利益,十足的拜金主義者,不過他所說也不錯,自己一行人再跟著這支大軍也不會有更多的作為,還不如直接去雲麓山,畢竟林宇所擔心的還是薛菱雁,留在這裡就是打著牽制赤水國大軍的主意,可眼下既然不起作用,何不直接去雲麓山,不管赤水國如何算計,總能有個應變,有可能保下薛菱雁。
不過轉頭一想,林宇才發現,誡玄子這哪兒是突然有所想,恐怕是早就想好了,想清楚了,看到這裡沒便宜可賺,便有此一說。回想起剛才的談話,林宇更覺得有一種被人牽著鼻子走的感覺,顯然是誡玄子算計好了的。看看這老貨,面貌憨厚,但腦子裡不知有多少繞繞,精於算計,老謀深算,十足的老狐狸一個。這不得不讓林宇思考誡玄子要自己去雲麓山是不是有什麼更深層次的算計,會不會對自己不利,不過想來想去,也沒個頭緒,只好道:“也好,再跟著也不會有什麼作為,還不如直接去雲麓山的好!”
誡玄子點頭同意,眼中閃爍著計謀成功的喜悅,但面色不變,做足了姿態。
雲麓山主峰天成殿內,焚著清涎香,養心淨神。此情此景,若是再有高人佈道,當是仙道勝景!
七名美婦圍坐在蒲團之上,皆是閉眼靜思,面色如古井一般平靜,放佛安息了一般,不過她們身上卻有著驚人的勃勃生機散發,不時的有淡青色氣旋溢位體表,融入天成殿的木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