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2 / 4)

個嚐嚐。賣瓜人說:“你們要買幾個呀?”陳小晾掂量一下說:“三個夠了吧。”於是賣瓜人用稱稱了重,算了價錢。用刀子嘩啦幾下劈成幾塊,幾個人飢渴難耐,捧起就開始吃。獨行刀客見賣瓜的坐的凳子比較長,就叫他往邊上挪一點點,自己也一屁股坐下去,埋頭啃吃。賣瓜人接過李盈盈遞過的銀子,掂著那銀子說:“前幾天來了兩個陰陽怪氣的人,一個得手臂白裡透粉,另一個黑不溜秋。凶神惡煞一般。吃瓜不給錢,還打人。”幾個人一聽,頓時來了精神,個個心裡嘀咕:此兩人是否就是陰陽雙煞?獨行刀客趕緊向賣瓜人打聽那二人的長相。賣瓜人回憶說:“一個是個天生的苦瓜臉,一個是臉上帶著一條刀疤。“獨行刀客驚顫說:“確實就是陰陽雙煞。”其餘幾人也感到心驚:難道他們趁著我們離開山莊,到山莊裡打劫去了,那兒難道凶多吉少?賣瓜人看著他們的驚煌臉色,說:“你們怕什麼呢?前幾天那個小孩子,居然就敢惹他們。”獨行刀客心裡一驚:“哪個小孩?是何模樣?”賣瓜人說:“十一二歲吧,長得瘦瘦巴巴的。”李盈盈一步上前扯住他的肩膀,臉色慘白地問:“是不是拿著兩把短劍?”賣瓜人瞅了她一眼,說:“你怎麼知道?”陳小晾趕緊扔掉西瓜,說:“那他們打得如何?”另外幾人也圓睜雙眼,直直的盯著賣瓜人。這時又走過來一個人,在彎腰挑選西瓜。賣瓜人嘆氣說:“一個人鬥兩個,如何敵得過?雖然這個小哥武功不錯,能把兩柄短劍使得飛起來。但是那兩個怪人的四隻手掌更厲害。”呂一鬆驚問:“他們把他怎樣了?殺死了嗎?”那個低頭選瓜的人插嘴說:“倒沒殺死,是抓走了。聽那兩個怪人說這個小哥的武功值得研究,要抓回去琢磨。”獨行刀客一臉愕然,呂一鬆張皇著臉,陳小晾趕緊眺望遠處,只見四野遼闊,空空蕩蕩。李盈盈眼淚奪眶而出。燕裡雲急得雙腳直跳。飛流又趕緊問:“他們是往哪邊走的?”賣瓜人向北一指:“是朝那邊,往北。”眾人一起往北看去。那個低頭買瓜的人抬起頭說:“不對,是朝南邊。”賣瓜人再三思量說:“當時我嚇得躲在草叢裡,應該是朝北去的。”買瓜人肯定地說:“不對,是往南。”二人就為了這個方向爭論不休。

五人心裡一片火海,獨行刀客狂躁地罵起來:“敢動老子七弟一根汗毛,老子一定將你兩個雜毛抽筋扒皮。”呂一鬆急得捶頭頓足,懊悔地說:“都怪我,不該讓七弟先走。我真該死。”李盈盈慌得抽出鞭來,朝地上使勁亂打,只聽得啪啪作響,騰起縷縷煙塵。陳小晾唬得抓耳撓腮。燕裡雲用腳在地上亂踢。嚇得那兩買賣西瓜之人變了臉色。半響,賣瓜人恍然說:“原來那個小弟弟是你們的兄弟。”李盈盈煩躁的說:“就是啊!如今該咋辦?”賣瓜人說:“那就快去追啊。”呂一鬆說:“對,事不宜遲,遲則恐變。”由於實在弄不清該往哪個方向追去。幾人決定分作兩組,獨行刀客與燕裡雲往南,呂一鬆、陳小晾與李盈盈朝北,兵分兩路,策馬揚鞭。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十八悲喜交集

卻說呂一鬆與陳小晾、李盈盈打馬往北飛奔。一路上見到岔路口就問人,遇到擺攤處就打聽。卻眾說紛紜,因時間甚長,難以裁定。三人無計奈何,只得一路上消消停停。不禁意間已到距離永泰堡附近。李盈盈用手一指遠方隱隱約約的一個碉堡,說:“那就是永泰堡,也就是我的家。”呂一鬆心裡著急。時間已過去一月有餘,卻不見七弟梅里浪的蹤影,不知那兩個可恨的陰陽雙煞究竟把七弟綁架到哪兒去了?要是七弟有個三長兩短,該如何向師傅交代?才一下山,事情未成,先亂陣腳。不禁連連責怪自己一時粗心大意。

李盈盈看出他心裡焦急,勸慰他說:“那兩個陰陽怪物也不是要七弟的命,他是貪圖他的武功,因此肯定會討好七弟,給他吃好穿好,好讓七弟交給他們武功啊!”陳小晾也說:“七弟應該沒事,雖然他愛逞能,但還是機靈性巧,一定能遇難呈祥,逢凶化吉。”三番五次的勸,呂一鬆才稍稍放下心來。三人一商議,既然暫時毫無音訊,說不定大哥他們那邊倒有了好訊息也說不定。既然永泰堡近在咫尺,不如先進去歇息一番。一來也可以在堡中打聽陰陽雙煞的動靜,二來也可以免除六妹的思家之念。

三人徑直馳馬來到堡前。下馬立定。李盈盈上前扣門。兩人拉著馬匹,立足觀瞧堡前的景緻。

堡前有一棵柑桔樹,恍惚感覺它猶如亭亭華蓋一般。走近細看,那樹有幾丈高。樹幹如人的腰粗,然後分裂作兩個枝椏,一齊向上生長。分叉處又長著幾根嫩條,生著嫩嫩的新鮮的小葉。有幾個被砍掉的杈,留著被砍折的傷痕。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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