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的核心,三層的大牌樓,四面環成一片空地。一整面牆做成的高大藥櫃,最高處要搬了梯子才能夠到。空地中十幾張長椅擺成幾排,上面坐著些等待就診的病人。對面則擺著幾張長桌,有大夫坐在後面的為病人把脈,卻很是寂靜。
許仙正在四下張望,一個面容微胖留著鬍鬚的大夫示意麵前的病人稍等,便迎上來道:“這不是許公子嗎?”
許仙忙還禮道:“在下正是許仙,您莫非就是這慶餘堂的東家,王員外?”
王員外道:“正是正是,不知許公子怎會光顧小號,莫不是身體有些不適?您且稍等。”他也是杭州有名望計程車紳,自然見過許仙的樣子。能將這慶餘堂開到這一步,自然不會只是醫術高明,他向病人告了罪,另招呼別的大夫來坐他的位置,專門來招呼許仙。
許仙道:“不耽誤您忙吧!”
王員外揮手笑道:“不耽誤,不耽誤,近來雨多,不太忙!”就將許仙迎到了後廳,命人備了上好的龍井招待許仙。才問道:“許公子是哪裡不舒服?”
許仙解釋道:“不是我不舒服,學生前來是另有一事相求!”
王員外撫著鬍鬚,皺眉疑惑道:“若非身體不適,我一個大夫又能幫得了公子什麼呢?”
許仙坦明來意,道:“我想學醫!”他要編寫的醫書遠勝過《本草綱目》的草藥學,而是涉及面極為廣泛的醫學百科全書。中醫學本就講究經驗,他要寫的又是關乎無數人性命的醫書,怎能不向內行好好學習一下呢!
王員外不禁大惑不解,許仙的詩詞他也讀過,他雖然不是讀書人,也是極佩服的。如今杭州哪個人不知道,許仙的前途不可限量,來日是要上瓊林宴的,怎會平白無故的來學什麼醫。
他雖然自傲於自己的行業,但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