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家少幫主,昨天晚上,病倒了。”
許仙嘆口氣道:“你稍等片刻,我去取了藥箱。”那小子果然沒有聽自己的話,真是自做孽。
跟著這騎士到了漕幫趙幫主的府邸,趙全名正一圈一圈的在門前踱步。胖胖的額頭已經滿是汗水,不停張望街口。
待到許仙趕來,他忙迎上去道:“許大夫,你可一定要救救我侄兒啊!”
許仙道:“莫急,莫急,還有的救,快帶我去看看。”
趙全名這才定下心神,同許仙說了昨晚的事兒。那位少幫主這些日子果然沒有聽從許仙的勸告,吃喝嫖賭無所不為,而趙全名事務繁忙也管不上。心下也覺得這麼個精壯的小夥,怎麼可能像許仙說的,一夜之間病倒呢!
但就在昨晚,這位少幫主自醉花蔭回來,平日都要在妓館中過夜,因為喝的爛醉,犯了脾氣,才執意要回來。結果一到家中就躺下,第二天卻沒起來,家人這才著急,忙請了趙全名回來處理。
剛到房門前,便聞到一股藥味,許仙皺眉道:“趙幫主,你已請了別的大夫?”
趙全名漏說了此節,家人一大早就請了蘇州城的名大夫替侄兒醫治,診治無效才著了急請他來處理,他一看侄子的症狀立刻想起了許仙前些日子的預言。趙全名也知道醫家的忌諱,忙道:“請多多包涵,都是家人不懂事。”
許仙擺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這病不能亂醫,不然怕是有性命之憂。”說著話已推開房門,跨入房中。
一個聲音不悅的道:“誰在此信口胡言?”卻是現在正在醫治的大夫,看見趙全名,聲音立刻矮了下來,道:“趙幫主,您回來啦!”
許仙大眼一掃這人,五短身材,留著八字須,老鼠般的小眼睛,滴溜亂轉,使人見之而生厭。許仙無暇理會於他,上前到床邊一看,只見這趙公子面黃唇蒼,這才多少日子沒見,就虛弱成這個樣子。
為他一把脈,脈息似有似無,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