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感覺中,我和芳菲冥冥中註定是在一起的,第一眼見她時的親切和溫暖,至今記憶猶新。可是命運的規則殘酷無奈,我和芳菲將來是背道而馳還是天各一方,我真是不敢想,就覺得心裡很不安,伴隨著莫名的焦躁,我預感到這次的訂婚事件只是個開始。
那張臉,只是個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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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訂婚酒會的第二天,費雨橋就來學校找我了,稱我接受了訂婚戒指就得履行婚約,我自然跟他大吵一架,他倒也不生氣,只反覆強調婚約的正式性云云。我把戒指扔給他就跑回了宿舍,不想理他。可是此後只要他人在上海,幾乎每天都來學校看我,自己來不了,就會派人送花送禮物到宿舍。一時間議論紛紛,我百口莫辯,姚文夕以為我另結新歡了,對我另眼相看起來,態度差了很多,大約覺得我是個見異思遷的人吧。
我只覺壓力到了臨界,都要崩潰了。而就在之後不久的一個晚上,容打來電話,話還沒說出口,就在電話那端啜泣起來,我心裡頓時一緊,預感到事情不妙。果然,容哽咽得根本沒法正常說話,語不成句。
“容,怎麼了?你別這樣啊,有什麼事慢慢說……”
“四月,Sophie,Sophie她走了。”
正文 驚魂記·四月(32)
夜深的校園寒氣很重,我穿著薄薄的外衣坐在宿舍樓下的花圃邊,縮著身子跟容講電話。偶爾抬頭看天空,連星光都是黯淡的,我不由想起媽媽說過的話,她說每個人死後都會化作天上的星,可憐的Sophie,她還那麼小,也成了天上的星嗎?她看得到我們對她的思念和傷心嗎?我很傷心,在這個夜涼如水的晚上。
容說,Sophie是在傍晚時分走的,走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