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眾目睽睽處理不好的後果…
“我和你去看看。”林秀君不能在尚書府躲著,她有感覺這事就是衝她來的。
今天衛夫人恰巧回了孃家,林秀君讓鬱金去告訴大少夫人王氏一聲,她則帶著茯苓和玉竹,連四個粗使婆子從側門離開,去繡寧大街也是從後院小門悄悄進店。
高夫人比林秀君先來一步,繡寧大街有好幾家店分別屬於蘇家和高夫人的嫁妝,女主人有多在意喬氏脂粉店誰不知道,一見有人刻意門口鬧事,馬上有人通知了高夫人。
“本來順天府巡邏的差人要抓鬧事的。是我給攔了。林小姐馬上要有大富貴了。這時候店裡出了事惹上官司,只怕不知情的人會胡說八道。”高夫人也得考慮這個。
林秀君點頭:“夫人思慮得是。”她還沒成皇子妃就被人造謠仗勢欺人,郭家和五皇子的顏面往哪兒放?
店鋪的門關著,窗簾拉著,外面鬧的女子是自己死活不進來只在外面叫喊的,這的確吸引了不少人圍觀,不過同時也讓她根本不知道店裡的兩個大東家已經來了。
林秀君悄悄往外看,不過頭一眼讓她注意的不是來找事的人。也不是圍觀看熱鬧的,而是那中間還在叫的女子身邊的椅子,茶几,茶几上還有茶壺和茶杯,椅子上還鋪著一看就很溫暖的墊子。
真好,方便鬧*事的人跳累了可以坐下歇歇,喊累了可以喝口茶潤嗓子再繼續。
“這是夫人安排的?”林秀君帶著感激問道,對鬧上門的人都如此客氣照顧,誰會能說她們仗勢欺人了?
見林秀君明白她的用意,不認為她“示弱”。高夫人就相信這事能順利解決,於是微笑著說道:“我們蘇家店鋪眾多。免不了有人眼紅找事的,其實個別小人容易對付,難得的不明真相跟著瞎起鬨的…”
的確,外面圍觀的人少說也百八十,這大冷天就算凍得縮頭縮腦,也擋不住他們看熱鬧的心理,不過總算這些人只是圍觀,竊竊私語指指點點,要是被扇動了才是大事。
那個自稱毀容的女子就立在中間,二十多歲已婚婦人的打扮,白白淨淨穿著打扮不像市井潑婦,也沒罵髒話,哭哭啼啼翻來覆去說慕名買的喬氏脂粉,結果傷了肌膚,丈夫出門做生意快回來了,要是被嫌棄,她還怎麼活?
聽著倒是讓人同情,不過…林秀君轉頭問店夥計:“不是說毀容了嗎?她傷在何處?”怎麼找不著呢?
“左手腕一片紅疹,小孩巴掌大小,衣袖擋住了。”春杏解釋。
上門找事肯定得有證據,不過任何一個女人也捨不得真犧牲自己的臉,何況外面這女人長得挺漂亮,算出這苦肉計的底線何在,林秀君考慮一會兒,吩咐茯苓幾句,讓她出面。
茯苓自幼就在酒樓幹活,那兒最少不了沒事找事的人了,她的未婚夫就因此無辜被殺,可以說她是最恨無事生非的人,也是一干丫環中最會對付這種事的。
在冷風中圍觀了有一頓飯時間的閒人們,正看到不耐煩並開始同情自己,認為這家店只關門不出面讓他們白挨凍了,打算聲援聲援“受害者”,就看到店門終於開啟,一個著天藍色衣裙的丫環,帶著溫暖又同情的微笑,走近“受害者”,先將厚厚的披風給那女子披上,再聲音清脆的問道:“這位娘子怎麼稱呼?”
“我夫家姓趙。”趙娘子不是頭回幹這事,她很明白一個身段婀娜的女子和一個體態臃腫的女子,誰在“毀容”時會更得旁人的同情,所以她穿著單薄了一點,又哭哭啼啼這麼長時間,實在拒絕不了已經披在她身上的這份溫暖。
趙娘子這一“示弱”, 圍觀的人就不滿意了,是你叫著不進店惹得大傢伙陪你挨凍的,現在你倒一個人暖和了!
茯苓仍帶著“我全心全意為你著想”的笑容,繼續說道:“原來是趙娘子,趙娘子可是京城本地人,這大冷天出來,怎麼沒個人陪著?”這女的估計是成親了的,那她丈夫知不知道她來幹這個?還是兩口子一路貨色,男的隱藏在暗處了?
“你問那麼多閒話幹什麼?”趙娘子警惕上了,“我只問你,你們店裡的劣貨傷了人該怎麼辦?你們老闆這麼久還不出面想怎麼樣?欺負我一個婦道人家拿不了官家小姐討公道?”
“氣大傷身,趙娘子別惱,我就是這店裡的管事,娘子要是有委屈儘管和我說,店裡大部分事我都能做主的。”茯苓可沒說她完全能做主。
“好啊,我這傷你們店裡必須負責治吧,該多少銀錢就多少,我也不訛你的,另外我要你們店主親自向我道歉,並保證不再賣這害人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