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別開頭去。
只聽見外面的米歇爾?亞登道,“瑞吉娜!真的是你!臭女人你去哪裡了?把我獨自一個扔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沒吃沒喝,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你去哪兒了?”
接著有個女人道,“婆洲劇團招收女演員,我想……”聲音聽起來頗為甜美,長相大概也不會差到哪裡。她一句話沒說完,房間裡忽然安靜下來,隱約聽見喘息之聲。丁丁好奇從百葉窗裡望出去,只見兩人緊緊抱在一起,正自熱吻。她頓時大羞,雷歐故意扭開了臉。她卻看見他耳根牽動,顯然是在發笑,一怒往他後背打下去,卻被他閃身避開。壁櫥就這麼大的空間,哪容得他們在裡面打鬧出手,嘩啦啦櫥門一下被撞開,兩人和拖把、水桶、舊地毯一起跌到了房間的地板上。
熱情被打斷,豐滿的棕發女子瑞吉娜驚異地望著他們,“這些人是誰?”
米歇爾?亞登想起水晶紋章的事還沒跟她商量過,錢卻已經到手,不禁啞然,腦海裡思慮飛奔,想著該如何解釋。
雷歐從地上爬起來,撣撣頭髮上沾到的灰塵,“康維羅公司的珠寶採集員,認識您很高興。”
說明情況後,瑞吉娜一臉的猶豫不決,“這不行,請把錢收回去,這樣東西不能賣。”
米歇爾?亞登急了,“不是說好了……”
瑞吉娜打斷他,“那是厄運的紋章,我們沒有權力這樣處置它。”
“容我插句話夫人,您丈夫已經把它賣了,貨款兩清,沒什麼可說的。”雷歐手裡捏著那個空盒子,眼睛卻往沙發底下看過去,剛才亞登把錢藏那了。
米歇爾?亞登道,“那種東西越早處理掉越好,難道還要留在身邊等待厄運降臨嗎?”
瑞吉娜看著丈夫,亞登心虛地用腳後跟往沙發裡面頂。
丁丁忽然道,“厄運?什麼厄運?能給我們講講嗎?”她說著,將胸前的水晶紋章取了下來,放到四人之間的桌上。
瑞吉娜看見水晶紋章,立刻安靜下來,接著開始講述它的來歷。
原來瑞吉娜在夜洲地產巨頭西門家族當過兩年廚娘,在她服務的第二年春天,西門家族遭遇了一場重大變故。在一次宴會中所有到場賓客包括服務人員集體食物中毒,西門有容、西門有雪兄妹搶救無效死亡,卓嫣然死裡逃生。西門有信聞訊自阿洲趕回,中途遭遇空難,機毀人亡。瑞吉娜在這次事件中僥倖逃得性命,事後恰逢卓嫣然生產,她乘亂偷取了部分現金和貴重首飾,潛逃至阿洲某個小城。幾年後風聲過去,才開始變賣首飾,取得了一筆頗為可觀的數目。後移居婆洲,在路金斯遇見了亞登。兩人本來過得頗為富足,誰知這亞登貪杯又好賭,輸掉了妻子帶來的所有嫁妝,這枚水晶紋章是剩下的最後一件東西。她一直心存愧疚,便想將之留存身邊,想不到今天丈夫又將它賣了。
丁丁聽得心潮浮動,起身去洗手間,想洗把臉清醒一下。雷歐目送她離開,一手拈起水晶紋章,問道,“這個,究竟是誰的東西?”
瑞吉娜想了想,“我第一次見到它是在那次宴會舉行前的幾天,夫人和她的兄弟在討論什麼問題,看見我走過去就不說了。我看見她的首飾盒裡露出半截銀鏈子,後來我到夫人房間裡偷錢和首飾的時候,是第二次看見它,它的裝飾銀鏈很特別,我不會弄錯的。”
雷歐肯定地點點頭,指尖撫摩著紋章表面的花朵,觸手冰涼,這種紫水晶和他擁有的那件水晶一定出於同一個水晶簇。
瑞吉娜忽然道,“據說西門小姐的後肩上,有朵一模一樣的花,聽說是繼承了她母親家族的血統。”
45 意外
作者有話要說:這兩天網路實在不好,筆記本好象中毒了,老是藍色畫面重啟。餓滴神,難道要重灌……準備啟程回羅洲的路上,丁丁接到陳教練打來的電話,花滑隊正在路金斯東部玫瑰區著名的劍齒虎俱樂部觀看花滑表演賽,下午還要去西部海涯區的三葉草俱樂部參觀學習,讓她直接到當地下榻酒店會合,艾米會在酒店接應她。威廉已先期到達,雷歐當然也要去,她便搭了他的順風車。
東部的玫瑰區和西部的海涯區實際上是狄尼索斯內海河的兩岸,只要穿過一座斜拉鎖橋就能到達。汽車開在海涯區的海濱公路上,從這裡到酒店還有30公里的路程。沿海都是淺水彎葡萄園,東一片西一片,放眼望去,滿目皆是即將成熟的葡萄。除了白沙海灘,海涯區另一樣最出名的東西是葡萄酒,這條公路便叫做酒街。
路況很好,前方一輛黑色沃爾沃與他們擦肩而過,丁丁想起那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