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
我知道我沒用,我害怕抉擇,我清楚地知道我愛的是誰?我愛弘普!為他擋下那一箭的時候我就更加清楚地知道我是用生命來愛著他的。但我知道弘曆和軒轅是用生命來愛著我的,如果我胸前有一把劍刺來,他們都會毫不猶豫地為我擋上那一劍,前提能及時趕來的情況下。我清楚地知道我不愛他們,但並不代表我會忍心傷害他們。
“大概是小姐有孕的身體比較的虛弱,受到驚嚇後導致原本虛弱的身體恢復的很慢,再等等,最遲明天!”大夫的話像一個高空中飛落下來的炸彈給屋裡的每個人來了一個雷鳴般的洗禮包括躺在床上裝睡的我。
“你說什麼?”四聲齊齊的炮聲烘鳴將大夫震的站不穩腳步。
“若兒,你醒了?”“軒兒,你醒了?”“若若,你醒了?”三個帥哥又一致齊刷刷地如狼般虎視耽耽地看向我。
是呀!我醒了!可是我好想再一次暈闕過去,我怎麼就那麼沉不住氣?
“古大夫,你剛說什麼?”弘普率先扔下我拉住身旁的大夫重複剛才的話題。
“小姐已經有一個多月的身孕,不宜過分的操勞和驚嚇!”古大夫儒雅地說著掃了一下我身邊的帥哥們又滿含深意地看了看我,嘴角流露出了明洞悉的笑。
弘曆眼中一閃而過的傷痛,一雙鷹般的眸子透出利芒的憂傷,苦澀的笑中隱含著濃濃惱意。
“不可能,怎麼會這樣?我終究算錯了一步?原來我最大的錯在這裡?怪不得你如此輕易的明白她不是她!哈哈——算計這麼多,卻沒料到這一點!”軒轅帶著沉鬱的怒氣連連倒退,強烈的打擊衝刺他強大的身子弱小的心靈,他帶著崩潰的笑連連倒退,回頭給了我一個幽怨的眼神鬼影般消失在這個房間。
弘普嘴角淡淡漾開一個勝利者的微笑越來越大,帶著渾然天成的霸氣和軒昂將我勾進懷抱,弘曆此時已如受傷的野獸拖著傷口找地方自行療起傷來。
“誰允許你幫我擋那一劍的?”幸福的微笑轉瞬間轉化成邪佞和暴怒,不帶一點溫柔地捏著我的下巴將我的頭抬高對上他冰冷如臘月的面孔和擔心害怕的眼睛。
我很想說:弘普,我現在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要好好的對我,要像對待你爺爺一樣對我恭敬從命,你要時刻記得我是你的救命恩人,要把你賺到的所有錢都給我。對我要像對神一般地膜拜。
旁觀的觀眾強烈要求要我給弘普一點顏色看,可是我終究是要辜負了大家對我的期盼,在生與死之間我選擇了死,在善與惡之間我選擇了善,在迎與退的面前我選擇了退,既然死不了,只好賴活著。
對上他那冰冷怒火的眼睛,我很沒種地選擇的沉默。魯迅老先生曾經說過: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
“說!以後還敢這樣嗎?你該死!”是呀!終於爆發了,只是爆發的是他,滅亡的是我。
“我……”咽的口水想扯過被子想做個鴕鳥躲藏起來。
“怎麼,剛才不是很勇敢地以身擋劍嗎?你以為你有幾條命?你以為你的奉獻能阻止什麼?你這個笨女人?你說,以後還敢不敢這樣做?”兇狠地扯過被子將我翻身“啪啪”照屁股就是三下,狠,準,痛。
“你……你打我?還罵我?又兇我!你丫的竟撿軟柿子捏,我為你差點去見閻王,你倒好沒有感謝沒有溫柔對我又是兇又是罵,我好歹也是個病人,就算沒受什麼大傷,但到底我也是個美人,後面排著老長隊等著娶的美女,以為我想救你,只是腳管不住心,就那麼不計後果地衝了上去,我就是賤呀,我就有自虐的毛病,我喜歡劍刺進肉體的感覺,我放著軒轅的深情不要,卻日日地盼你來接我,夜夜地在夢中等你來跟我相會,我……”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HELLOKITTY,我氣的輪起拳頭就往弘普身上招呼,哭累了,打疼了雙手,哽咽地說不出話我被他溫柔的嘆息圈入懷裡。
他的手臂,圈住我的小腰,顫抖地將我攏在懷裡。他的唇細細摩擦著我的,引起我一陣戰慄,不自覺呻吟自口中逸起,他潤滑的舌頭忙靈巧的鑽入,我腦袋轟的一下迷糊了,忘了謾罵,忘了掙扎,忘了還手,閉眼享受起他的吻,心跳越來越快,呼吸越來越不順暢,身體的莫名地狂熱,任他柔軟的唇在我的唇上輾轉纏綿,竟不由自主地回應索要更多。
即將窒息的那一刻,柔軟離開,代替它的是輕柔的撫摩和皎潔如月的星眸,性感的唇輕吻眼角的累細聲慢語地說:“若兒,我的愛,你知道我是多麼的想你!自從你失蹤被掠的那天我是多麼的恐慌,整個世界都是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