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雲梯欲要硬衝進香河城了。
眾位將士們都是一驚。
喬雲裳卻在這時,眼前一亮,他朗聲對冷擎宇說,王爺,屬下倒有一主意!
哦?你說!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過來。
“王爺,這香河城周邊不是生產棕櫚油麼?那現在就讓一些兵士去向護城河裡倒棕櫚油,那棕櫚油見火就著,呼啦啦的會把那些狂妄的西寒人檔在了護城河那邊的!至於衝過來的,那就只好放他們進來了,然後上演關門打狗!這樣可好?”
喬雲裳神色震驚,一字一句說出了這些。
所謂的商場如戰場。
她在現代跟著自己的父親喬強那可是屢戰屢勝的。
沒有個三下兩下的,他們喬家的企業能做得那麼大麼?
或許也正是因為做大了,她才成了繼母安琳的眼中釘吧!
擺一出空城計
她的話剛完,就見冷擎宇起身,走到了她身邊。
伸手一把就抓住了他的衣領,然後向上提。
喬雲裳的腳尖離地了!
她的神情也落在了冷擎宇的視線裡。
王爺,怎麼我說的不可行?
是不是不夠狠?
那這樣好了,我們再為他們擺一出空城計如何?
她笑眉微揚,卻是一臉的毅然決然。
“三哥,你不要……他都是無心的……”
那邊的冷少寒急了。
“少寒,莫非你喜歡上這……這小子了?如此緊張作甚?我不過是問她一個問題罷了!”
冷擎宇笑裡很是促狹。
他鬆手,把喬雲裳放在了椅子上。
然後湊近了她的臉,問,“那麼你說說怎麼樣的空城計可以退兵?”
“傳說中的冷王爺也不過如此!”
喬雲裳嘴角漾起不屑。
“你不用來激發本王的憤怒,你還不夠資格!”
他轉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好,就按他說的那樣,命兵士們朝護城河裡倒棕櫚油,然後點燃它!哼,我看那些西寒人不怕成烤鴨,他們就來吧!”
有將士領命而去。
這一招果然見效。
很快那些西寒人就望著一護城河的火勢,無計可施了。
而那些硬闖過來的西寒兵士們,自然是在得不到後援的情況下,不是被殺,就是被俘,一個也沒逃脫。
可這香河城內棕櫚油的存量那也不是很多的,眼前是把他們鎮住了,那以後呢?
第三天的時候,香河城的城門突然開啟。
護城河裡的火勢別的地方是照樣在熊熊燃燒,就只城門這一塊地界,沒了火勢的阻隔。
如果此刻騎馬一路順利就可以從西寒軍營中直奔香河城了。
北荊人這一開城迎敵的姿態讓西寒軍倒是猶豫起來。
他們這是什麼意思?
他們的將士們也都是面面相覷,一時竟然都不知道怎麼辦好。
赤裸著上身
也就在這時,在那些燃燒著火焰的城牆上出現了一些人。
遠遠地看去,他們的臉色都是烏青的。
赤裸著上身。
那身上的肌膚竟是潰爛的。
一個一個的潰爛點,就像是惡魔的嘴巴一樣,看去太過讓人心顫。
他們這是怎麼了?
西寒人疑問。
後來他們的密探送來訊息說是,這香河城裡的人都得了一種傳染病。
這種病傳染速度非常之快。
幾乎是在一夜之間,全城就都被傳染上了。
死傷人數現在已經是大半了。
帶領他們守城的冷擎宇王爺也身染此症,已經是奄奄一息了。
只是他吩咐兵士們把城門開啟。
說是要放西寒軍進城,也讓他們沾染了惡疾,傳回西寒國去,毀滅了他們一國的臣民。
西寒大將克拉蘇聞聽大驚失色。
這是真的假的?
什麼樣的傳染病有此等厲害?
也有的人說是,這不過是冷擎宇的一個計謀。
那城裡或許什麼事都沒有,他們這是學了諸葛先生的空城計來嚇唬我們的吧!
“可萬一要是真的呢?那不是我們把災難帶回來了西寒國了麼?”
有人反駁他的意見。
“可我們能就這樣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