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聲。
高位上的皇上面有難色,他的目光,轉而望向鍾離殤,只見後者壓根不曾看他,不由得心下嘆息,回那使臣。“不瞞各位,這胭脂醉之毒雖然出自我碧雲皇室,但在十年前,所以的解藥早已被毀,而關於解毒秘方,早已失傳,恐怕……”
他們就是因為拿不出解藥,所以聽了胭脂醉這毒才會有如此反應。
這胭脂醉雖算不上烈毒,卻也算得上奇毒,中毒昏迷不醒,點水不能進,三天後,全身淌血而死,故而才名胭脂醉。
這奇也就奇在點水不能進這點,如此無法吞服任何藥物,便是解毒的悚手問題。
“沒有解藥?那我們的公主就這樣白白死在你們碧雲國?不行,此事此對就不能這麼算了。”那使臣一臉憤怒,聲音也高昂起來。
鍾離殤見此,薄薄的唇角冷然一勾。“那你想怎樣?”
聲音冰冷得不帶一絲感情,而唇角那妖孽的淺笑,更是令人由內而外地發寒。
小顯身手01
那使臣見此,身子竟不由得微微一顫,態度也不再如剛才那般咄咄逼人。
“殤王爺,我們並不想怎麼樣,只想為公主討回一個公道,剛才大家都看到了,公主是給殤王妃敬酒才中的毒,所有人當中,殤王妃的嫌疑最大,我們要求殤王嚴加查辦。”
此言一出,議聲四起,只有兩人,冷冷地看著這一切。
這兩人,分別是皇后唐錦煙,以及三皇子鍾離泓,只見兩人的目光交織在半空,那裡面隱隱帶著幾分得意之色。
他們不清楚誰下的毒,不過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這酒是從殤王妃那裡流出去的,這個女人就算不是真正的下毒之人,也難推關係,如果名捷公主不死,那麼倒容易擺平。如果名捷公主這一死,哼,就算那鍾離殤有滔天的本事也救不了這個女人,到時候不僅僅是一條人命那麼簡單了,只怕整個碧雲國都會被牽扯進來,哈哈,這局面越混亂,對他們就越有利……
鍾離殤笑得越發的妖孽起來,然而那眸底的冰冷卻是更甚,他邁步而前,居高臨下望著這名使臣。
“如果本王的王妃真的下了毒,那本王自是就地正法,如若是有人想要借計加害,故意挑撥離間,那這位大人不是著了敵人的道了麼?”
那天楚使臣竟微微猶豫起來。“這……”
“李安。不得無禮。”半蹲在地的夜風瀾站了起來,身形雖然清瘦,然而站在鍾離殤身邊,卻是唯一一個能與鍾離殤並駕齊驅之人。
此時他轉而望向鍾離殤,在那雙平靜的眸子下,盡是難掩的凌厲鋒芒。
“我們來者是客,這件事情就交給碧雲國去查吧,相信碧雲國一定會給我們天楚國,給天下一個很好的交待。”平平靜靜的幾句話,比之剛才奠楚國的使臣更能讓碧雲國騎虎難下。
他國使臣聽罷,紛紛點頭。
傳聞中奠楚國不敗戰神,可然非同一般,看來天楚國並不全是有勇無謀的武夫啊。
鍾離殤收斂了笑意,瞬間那妖孽的容顏冰冷得宛似地獄走出來的奪命修羅。
“來人啊,將所有近得名捷公主身邊的宮女太監押上來,給本王狠狠地打,直到當中有人說出誰是下毒之人為止。”
“是。”回話的是禁軍首領血衛,此人乃鍾離殤座下的八大將之一,撐管著整個碧雲皇宮的禁軍。
“饒命啊,王爺,饒命啊……”
一夕間,求饒聲伴著棍棒揮下的呼呼聲響遍整個宮殿,那悽慘的痛呼聲幾乎連成一片。
一直站在桌前的纖纖,此時剛理清了思緒,正欲步出來,卻不料在這時聞到一絲怪異的味道,那味淡得若有似無,若不是天生對毒,止深喑毒物之人,根本不可能察覺。
纖纖順著這味而去,正見那三皇子隱在桌下的指尖,夾著一粒赤色的毒丸……
小顯身手02
場中所有人都將目光落於殤王跟楚太子身上,壓根沒人再留意躺在地上中毒的名捷公主。
三皇子鍾離泓指尖一彈,那毒丸極快地落於名捷公主靛裡,瞬間容入身體。
三皇子做完一切,便握起酒杯飲了起來。
他以為自己做得神不知,鬼不覺,卻不知,他所做的一切,都被纖纖盡收眼底……
纖纖站了出來,在眾人懷疑的目光中從容淡定,她抬頭,望向高位上的皇上,輕聲道:“皇上,我可以解名捷公主的毒。”
什麼?
她能解毒?
纖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