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裡的一口漱口水吞進肚子裡,伸手摸摸容馨玲的額頭,自言自語的嘀咕道:";是有點燙。";然後自顧低頭吹氣喝茶,沒有要抬眼皮的準備。
";什麼嘛……";容馨玲一臉的紅暈,小兔崽子稚氣的世故她是看在眼裡惱在心上,母愛的氾濫越發不可收拾,索性耍起賴來。";叫!就是要你叫!要不換我叫啦!";她挪挪…端坐的身子,正待好整以暇地";好兒子";";乖兒子";亂叫一氣,卻在身旁傳來一個溫柔的聲音:
";小姐,請問要叫點什麼?";女侍應禮貌地背手站立一旁。
";噢,不好意思,我媽媽說想要一杯溫開水,吃藥用。";歐陽致遠微笑瞟一眼滿臉通紅的老師,一本正經地欠身說道。
";嗯好的,您母親……這位小姐……身體不舒服麼?需不需要我們把空調的溫度再調高點呢?";女侍應感覺有點迷亂,怎麼也難以把眼前這位端莊靚麗的少婦和有擁有一個…十多歲的孩子的母親的形象聯絡起來。
歐陽致遠的腳背早已被高跟鞋踩了無數次,卻依然若無其事的微笑道:";不必不必,我媽媽只是有點發燒說些胡話而已,空調涼一點對她反而有好處。";
";嗯好的,馬上就來。";女侍應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容馨玲,見她只是低頭在小坤包翻找著什麼東西,臉色看起來的確有那麼點紅彤彤的模樣,遂疑疑竇竇的去了。
";你才是發燒了……你才說胡話了啦……";容馨玲把紙巾口紅鑰匙串兒等等一些能找到的小東西一件一件地扔到愛人身上,藉此發洩著心裡那種說不出的飄飄然。它不像愛…人在耳邊說話的甜蜜,也不像愛人在身上摸索的酥軟,反正是一種暈乎乎的陶醉。即使狡猾的歐陽致遠並沒有直接的向她喊出";媽媽";兩個字,但她因此而受到的震撼已經…難以消受了。想說些什麼,發現自己已沒有了邏輯能力。眼見侍應端著水杯過來,只好伸手接過禮貌性地抿一小口。
";請問兩位用完餐沒呢?這裡的菜需要打包嗎?";女侍應再次俯身問道。
";打包?";歐陽致遠打量一下桌面:幾根青菜半缽清湯,還有就是漂浮著的數個肉丸子,若有所思地笑道:";謝謝,不麻煩了,我們用肚子打包走就好。";女侍應展顏一笑…,自是去了。
容馨玲聽得他還要吃,趕忙的拿筷子:";還吃呀……來,吃什麼?";
歐陽致遠卻不接她話茬,自顧自地夾起一顆肉丸子眯眼道:";姐,晚餐我們吃什麼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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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馨玲微感訝異,還是回應他的話:";怎麼才吃飽就研究下一餐了?你說什
麼就什麼了唄。";
";我說,我說你也不聽,盡是些烏龜燉王八牛鞭炒豬那個……那個……嘿!說了多少次我不用補這補那的,哪回你聽進去啦?和我老媽一樣的調調——這個給你。";說著把…肉丸往她碗裡一塞。
藍暖儀也做這些十全大補的東西給兒子吃?容馨玲張張嘴沒能說出來,轉而把注意力放到碗裡的東西上:";給我做什麼,這麼老大一個。";
";又不是要你吃,打包啊,留今晚我吃。";歐陽致遠淡淡地笑道。
『剛才人家女孩子問你要不要打包你說不要,現在又鬧什麼打包啊?』容馨玲不解地咕噥著,拿筷子敲他頭。
『不許這麼皮笑肉不笑的看人,好噁心人的麼。』
歐陽致遠的腳在桌底下先是找到容馨玲的小腿,然後擠進去,慢慢的撐向兩邊:『我沒說不打包吧?只是說用肚子打包,也沒說用我們誰的肚子來打這個包。』終於把她雙…腿開到了極限,笑道:『《廢都》你書架就有,賈平凹會做鹹泡梅李罐頭,咱們就弄個潮州鹵水肉丸。』
話還沒到一半容馨玲就明白了,饒她是個通曉風情的成熟女人,也弄了個暈赧滿頰心如鹿撞,一雙丹鳳眼盯牢了愛人似乎要滴出水來:『你個大色狼虧你想得出,你怎麼就…想得出!』嘴裡不停的念道,大腿根處一陣陣的發熱,知道是裡面的水兒是無可避免地要淌出來了。
『都是你!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