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到國際形勢時,不免會觸及中東各地的衝突與南非利比亞的形勢,龍妙香也想探探唐生對國際形勢是否有了解,如果他只是個沒實才的公子哥在充大也就罷了,試出他有點真知灼見的話,也許能進入下一個環節的接觸,想撬開共和國冰封的政線,非得找個有背景的大人物下手,而這個唐生無疑就有相當的背景,至少龍妙香這是麼想的,因為她很少有看不透的人,比如唐生,年齡不大,卻深邃似海,但凡你談到的事務,他都能講出自己的看。
這一點頗令龍妙香欣賞,夜宴後,陳姐突然出現了,她很直接的提出了向陳婉香的磋切,陳婉香也不夷然不懼,“……喲,我好喜歡啊,浦江大酒店有特設的娛樂房,我們去。”
奇峰突起,一下子從商業轉到了體力對決,龍妙香和陳耀武相對苦笑,還是因為唐生被肋持的那事,這個陳姐顯示是不大服氣,要從婉香這裡討回公道,他們一起移駕娛樂房,葛陳李馬四人就先離開了,這些切磋不會影響大局,人家是想解心結嘛,他們就沒參與。
房中,陳姐和婉香換了裝,都赤足登上了軟墊子,唐生卻是大飽眼福,好看耶!
雖說陳家兄妹是精武陳的嫡傳孫嗣,他們的確是很厲害,可是比起體質異變了的陳姐還是遜色,至少陳婉香就不是陳姐的對手,雙方對陣十餘合之後,陳婉香不由駭然失色了。
一開始她還真能架住陳姐的十餘記強攻,但是十餘記之後就力不從心了,陳姐的身手融合了三家之長,早就把她從內衛的身手檔次提升至了半宗師,純論技拳腳,唐生也打不過陳姐的,他是底子力,有耐力能持久支撐下去,但他沒有練過什麼招,所以肯定不行。
陳耀武看了這場切磋也自忖最多和陳姐平分秋色吧,縱是在精武迷蹤拳上技勝也一籌,也及不上陳姐的氣脈悠長,只到把陳婉香完全制倒在軟墊子上,陳姐仍舊是面不紅氣不喘。
可以說婉香小姐輸的很不冤,被陳姐擰著胳膊,以膝蓋頂著摁在軟墊子上的狼狽姿態盡在唐生一目所視之下,他俏皮的朝憤恨不已的婉香眨了眨眼,怎麼樣啊?你爽了吧?
就剩下兩吧雪嫩的腳丫子在撲騰了,再沒有掙扎起來的可能了,她也在這時認輸了。
那眼淚就淌啊淌的,陳婉香不想自己會輸的這麼慘,她倒不是恨陳姐,技不如人輸了也活該,但是唐生的得意樣兒讓她很不順心,氣的想咬他兩口,姓唐的,你等著,看我治你。
龍妙香知道婉香脾氣倔,這丫頭怕還有後招,萬一再與唐公子起了衝突可怎麼收場?
陳耀武觀戰之後先行離開了,他似乎在思索什麼東西,也似乎從陳姐身上悟到了什麼,他需要找一個安靜的環境去消化剛才突有所悟的領略,另外,妹妹太刁蠻任性,該治一治。
這邊陳耀武才走,龍妙香要勸婉香幾句,她卻不依,手指著唐生,“你不是男人,你有種和我對決一場?我打不撲了你就跟你姓……”又一個要跟唐生姓的,這是搞什麼嘛,哈!
“好男不和女鬥,我要勝了也不武,龍四姐難免要笑話我力甚欺人,還是算了吧!”
“呸……你少吹牛,你不敢你就是烏龜,快去換裝,我調息一下,不敢來就是這個……”陳婉香要拿唐生來出氣,用手比劃著爬龜的手式剌激他,試問,哪個男人願意當烏龜啊。
靠,小娘皮的,你想讓我也壓你一次?行啊,我不客氣了,看來陳姐頂你不太爽?
龍妙香也十分無奈,苦笑著唐生道:“唐公子,我這個妹妹太任性了,你多包涵吧。”
“沒關係,逗著玩的事,行,非要切磋我就奉陪吧,先說好了,輸了可不許再哭鼻子。”
陳婉香恨恨的瞪他一眼,“誰哭了?是你要哭吧?”她自顧自坐下調息了,不理唐生。
陳姐則笑盈盈的朝唐生眨了眨眼,她才不認為唐生會輸,他多強的體魄,縱是在招式上會輸給對方,但死纏濫打的話還是能勝出,主要唐生平時沒時間跟陳姐又或寧欣學什麼招,那不是他的樂趣所在,能揍一般人什麼的就足矣了,他也不準備要親身犯險去對抗特種軍。
等唐生換了裝出來,房的三女都望著他,他體魄渾雄,吊腿兒褲下面裸著一截小腿和赤足,予人十分力量的感覺,龍妙瞅著就有一些眼熱,那天他給婉香摁在床上時也看見了,穿著衣裳時真是夠斯文,可光著身兒時也太夠禽獸,這種視覺上的反差令人感到很驚詫。
等陳婉香調息完閉,她翻身站了起來,至少也恢復了八成以上的實力,她認為足夠應付這個虛有其表的公子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