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偷眼瞅唐生呢,這時候能學到一些東西。
果然,下午三點左右,龍妙香的了唐生這裡,說是想和他見一面,談些事情。
唐生一口答應,三點半左右就領著唐瑾、陳姐兩個人行動了,經歷了水槍事件之後,蓉女對他的安全事務進行了重新分工,不論唐生去哪,會有另一輛車跟著,至少去四隻小鷹。
上島咖啡,又一次與龍妙香對面,不過這次領著唐瑾,介紹之後二女進行了友好握手。
龍女暗贊唐瑾的秀靚,唐瑾也欣賞龍女的清秀和典雅大氣,我家壞蛋又有妞兒泡了吧?不用考慮對方的年齡,只要是沒有嫁人的,那基本在達到唐生的某一欣賞標準後就沒跑了。
龍妙香也看了出來,唐生自領著唐瑾來,就是不會顧忌在她面前談一些東西,所以自己就開啟天窗說亮話好了,“……也許是因為有些人惹不動華航吧,但是人家惹得動我們,下午一開始,有關部門進駐了浦江酒店,查什麼消防設施等等,稅務的人要查稅,咋辦呢?”
她最後一句似在自語,實則是在問唐生,你說我們該怎麼辦?你不是準備罩我們嗎?
唐生笑了笑,端起咖啡示意龍妙香也喝,唐瑾則乖乖倚偎在一側,靜靜的觀察龍女。
“讓我說啊,可以讓人家多折騰兩天,商會核心層的不要表態發言,要保持沉默,下面的人去應付就ok了,你們不表態,他們可能和人家說好話,那麼結果肯定更慘一些,這樣呢,事態就要擴大,媒體啦、報紙啦就要關注,就要有一些說法,三五天後你們再出聲兒。”
呃?龍妙香楞住了,這麼一折騰我們的場子還好得了啊?那得損失多少收入?她蹙秀眉了,有點看不透唐生的想法,唐生卻又笑了一下,“龍總,龍氏國際很有錢的,小賠點,能換取大利益,我相信你也是樂意的吧?其實呢,在共和國誰想一手遮天,幾乎不可能啊!”
唐生話裡有話,隱隱點明瞭什麼,龍妙香就明白了,他是要把事鬧大吧?“那三五天後我們表什麼態?”對此,龍妙香心裡也是沒底兒,真要是和地方政府鬧僵了可不好收場了。
“那要到三五天後看反應嘍,”唐生仍舊笑容滿面的,“這幾天我們去逛逛魔都名勝。”
龍妙香翻白眼了,你這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呀?給我個底兒行不?“我不太踏實。”
她這一句話也是一語數關啊,一方面表達自己對現狀的不踏實,一方面不清楚唐生這邊是否靠的住,唐生多聰明?怎麼會聽不出來?他道:“我這人講義氣,保來回的,信我嗎?”
龍妙香深深望了眼唐生,又瞅了眼唐瑾,見這美人兒臉上掛著輕淡的笑,自己的一絲心煩也給她感染的輕鬆了少許,呷了一口苦咖啡,緩緩點頭,“好吧,交朋友嘛,我信你了。”
“噯,這就對了。”唐生笑著朝唐瑾打趣,“瑾瑾,看見了吧?就我這手段,賣了誰他都得幫我數錢,哈……”唐瑾噴的笑了,龍妙香怔了一下也笑了起來,繼而還白了一眼唐生。
正事談完了,就剩下扯閒話了,唐瑾和龍妙香居然很對眼的,談起一些家常裡短的很投契,龍女也是‘姐姐’的風範,不斷打趣她和唐生如何如何,唐生偶爾插一句嘴,也惹得二女咯咯jiāo笑,似乎把龍女的一些愁情沖淡了許多,可實際上她心裡並不輕鬆,此事體大啊。
雙方分手之後,龍妙香又去城外見了105歲的曾祖父,這麼大的事不和老爺子說不行。
唐生領著唐瑾和陳姐一去逛霞飛路,漫步在淮海中路的法國梧桐樹下頗有一番浪漫小情調,“……你要穿上旗袍,我披上馬褂,咱倆就是灘上的大亨和貴人,要不找家館子去留念?”
“去你的唄,我不愛穿旗袍,高叉開到大tuǐ上了,一邁tuǐ屁股都lù出來,怪羞人的。”
“哈…弄一件開叉到腰上的吧,在家時你穿給我看,讓我也感受一下旗袍美眉的yòuhuò。”
“酒店什麼的女shì應多是穿開叉旗袍的,你去感受唄,我又沒攔著你,討厭的傢伙。”
唐生汗了一個,“那啥,她們的旗袍只開叉到大tuǐ那裡嘛,我要看開到腰上的那種啊!”
噗,唐瑾捶了一下挽著他的手臂,“坑姐啊,我直接光著給你看好了,你這個壞蛋。”
“哈……那不行,要的就是那種‘千呼萬喚始出來,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朦朧感覺,遮遮掩掩的似lù而非lù,yòuhuò在一個很高的層次,而不是光著腚跳出來,我會給嚇陽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