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留下一句‘我叫陳姐來扶你’的話。
回過頭,唐生給軍老五去了電話,問了一下有關意佬的情況,軍老五說給抓了現行,也要問唐生下一步要怎麼辦?他想了想道:“這傢伙是個航天學術人才,我要用他的,不能放走了他,咱們出錢讓他俄妞兒,他總得回報一下?再給他扣倆帽子,嚇唬嚇唬他,就說白妞兒是俄諜,他與俄諜有聯絡什麼的,國安部那邊你叫倆熟人去折騰,他會向冉女求援的。”
也不能說我們的二世祖很壞,這種小手段用來對付一個看不起華族的意佬來說不過份,你丫的是有本事,那好,你就留下來給華族效力,想要自由嗎?等你做出貢獻再考慮。
臨午夜時,唐生給冉曉苒敲了電話,把這個情況透露了給她,冉女道:“你可真卑鄙。”
“冉大小姐,人不卑鄙枉少年啊,我還小嘛,做事不會有分寸的,有些行為是可以原諒的,哈……你呢,就不要替他說話了,也不要可憐這個意佬,這傢伙太貶低我們民族了。”
“我替他說什麼話?一個濫男人而已,”冉曉苒對那種能隨便就去嫖的男人會徹底鄙視,雖說唐生是手段,但是意佬他自己也沒有立場啊,所以評價他是濫男人,“隨便你折騰。”
“那傢伙明天肯定要向你求援的,你要是不願意出面就推我身,我把他收拾服貼了。”
“知道了,那啥,記著明天把那個航空集團的老總引薦給我,談不攏的話,我回成航。”
回成航?聽這口氣你要跳槽出來?唐生就問了,“苒姐,你大體的意圖和我說說唄?”
“和你說什麼用嗎?你能替人家老總做了主?我這都是涉及到國防軍工的大事……”
“那啥,你和我說,我至少能替你探探口風,也算是預熱嘛,你再談時人家心裡也有底。”
想想也是,冉曉苒就道:“我自己有個研究專案,對推進我國第五代飛機的製造能起到大作用,但是‘成航’高層不會採取我的專案規劃,說穿了我在他們眼裡只是個小人物。”
“什麼嘛,你報冉伯伯的大名唄,他們還不賣你面子才怪呢。”唐生故意打趣冉曉苒。
“嘁……我會抬出我爸嚇唬人嗎?那時候就算他們同意了,也不是基於理論的同意,只是敷衍我而已,對研發專案也不會給予真正的重視,無非是迫於政治的壓力,我不會那麼做的,毫無意義,我爸說你認識某個要開創航天集團的老總,興許能實現我的理想。”
“過獎了,我是認識人家,但人家能給我多大面子不好說,你預計的研發經費很大?”
“嗯,應該不小,一系列的研發和實驗,沒三二十億的投入不可能有什麼效果的,你可以和他勾通一下,他要是沒那麼大的能力,我再去沈航或哈航碰碰運氣,總要都試試的。”
成航、沈航、哈航都是國內很牛勢的航空工業基地,他們要是不看好你,你也沒辦法。
掛了唐生的電話,冉曉苒繼續照鏡子,感情她一回來就鑽在衛浴照鏡了,數自己眼角的紋呢,不斷的觀察臉的光色,真的面色無化嗎?不是啊,但是和陳姐相比,是缺少光澤。
做為氣傲心高的女科學家,也在擔心自己會變老這個問題,這大該是女人的通病?
反反覆覆的觀察之後,抓起了手機拔通越洋電話,詢問在大洋彼岸的醫界朋,就是很簡單的問了一個問題,“做。愛真的能緩減月經不調嗎?”她清楚月經不調會影響身體健康。
老外朋告訴她,“據相關性學報告指出,能緩解女性生理的一些問題,但是方方面面的因素很多,在激烈的造愛過程中是能加速血液迴圈,但是過渡的縱慾同樣有害身心健康,這方面要合理安排,要根據個人的體質等等情況來調節,沒有性調節肯定是不行。”
冉曉苒也聽出來了,說穿了性只是一方面,難道我得找個情人嗎?至於說結婚是不會的,一但被婚姻禁錮了,什麼理想都要灰飛湮滅的,她很瞭解中國男人的思想,他讓你做賢妻良母,主內不主外,你要是一天忙於工作不顧家,那日子就沒法過了,所以冉女不考慮婚姻。
次日,唐生和邵小珏勾通了一下,然後帶她去見冉曉苒,那邊軍老五則找了國安部的朋去咋唬那個意佬,嚇的那傢伙差點就尿一褲子了,這要是給扣間諜的帽子就悽慘了啊。
萬般無奈之間,意佬給冉曉苒掛了電話求助,冉曉苒就知道唐生的陰謀得逞了,意佬只怕要失去暫時的自由,頂著一項莫須有的罪名為共和國的航空事業貢獻他的技術含金量了。
與邵小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