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望著這位神態閒然、風輕雲淡的唐大少,總是感覺有一股壓力在胸臆間徘徊不去。
如果唐生只有三五個女人這麼少,甘婧也不會有這麼大的壓力,但偏偏不止三五個,這就叫她無形之中有了一定的壓力,後宮委的正式成立,也叫所有女人有了這樣一份壓力。
雖然唐後宮是組織性、紀律性極強的規範性組織,可越是這樣它才越形成了某種壓力。
王靜在坐,陳姐也在的,她是大少貼身不離的侍護,只要有她在的地方基本上唐生就在,這兩天王靜跟的唐生很緊,關於神東文化的分建立,關於唐生心中對總集團發展戰略的構思,在國內又或國際上,神東給它自己是怎樣一個定位,這些都要了解,不然神東文化無從創立,無法把它的戰略總思想貫輸給各集團的第二階梯的老總們,他們清楚這些才有利於發展。
王靜跟著唐生,就是不斷的與他勾通這些,她也就成了唐生第一個思想接受者,借好怕筆端再把唐生的戰略思想傳達到下面,這幾天王靜就黏著大少,有時候一邊施展她傲世的蕉技一邊聆聽他的思想貫輸,王悍馬最大的嗜好就是啃蕉了,唐後宮中她堪稱第一蕉女王。
刻意的修補著她認為已經出現的那一絲裂縫,其實唐生不認為他們之間有裂縫,但是王靜要那麼想也沒辦法,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吧,所以悍馬每每乞蕉就唇時他也都允了。
有一點得承認,沒誰比我們的二世祖在私生活上更荒唐了,但是這種糜腐在唐後宮中不算什麼,用王靜的話說,我樂意啊,我們又沒影響社會治安秩序,我們也沒有宣傳這種文化給世人,也沒在公眾場合有過類似的表演,你還不讓我們彼此享受?法律上也沒明文規定。
“你們坐吧,我和陳姐外面溜達溜達去……”王靜知情識趣的站了起來,挽著陳姐出了雅間,其實就是在外門的廳廊裡站著,為了甘婧和祈蓮方便和唐生說話,也沒別的意思。
甘婧過來在唐生身邊坐下,側過的膝蓋蹭著男人的腿也不在意,“祈蓮非要見你……”
唐生點點頭,見祈蓮坐在側面的沙發上,也只是坐了個半個屁股,小心翼翼也緊張的模樣,倒不如以前落落大方了,其實這和後宮委正式成立有關,有一股風潮影響了她的情緒。
“蓮姐,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我又不吃人,”唐生笑著說話,又對甘婧道:“沒什麼吧?”
甘婧側附在他耳畔低聲道:“依我看還是後宮與非後宮造成的影響,神東又沒對外公開。”
唐生很是蹙眉,我用個人這麼難啊?但眼下的確形成了這種態勢,也難怪人家這麼想,“婧總,你也去溜達,我和蓮姐單獨談談吧。”這話叫祈蓮更緊張了,啊,要和我單獨談?
甘婧臨走還給祈蓮丟了個眼色,等她合上門時,祈蓮都聽到自己心臟怒搏的聲音了。
“蓮姐,你在甘婧顧問公司幹了也快兩年了,你的能力和才華我一直是欣賞的,我不認為你幹不了現在的工作,要是有什麼思想負擔,可以放一放,誰要是說你的閒話我來處理。”
“別別……”祈蓮更驚恐了,那樣的話還不是我得罪人啊?這麼一大家子人,我這個非後宮成員得罪的起誰呀?“少爺,我、我是怕我做、做不好,把我的副主任擼了吧,行嗎?”她是在糾結這個,還是第一副主任,要知道後面的倩倩、秀普、呂虹可都是後宮成員啊。
“你做不好,她們更做不好,我知道你的意思,怕倩倩、秀普、呂虹她們說你?可實際上她們在這方面都不及你,倩倩無非是掛個名,我準備送她去進修財務管理的,秀普就不說了,純粹是掛名的副主任,她更勝任保安性質的工作,呂虹也就是管點瑣碎事務,她在這方面也沒有積累和鍛練,包括王靜在內,也不能勝任你現在的工作,而且王靜主要搞神東刊物這方面的工作,主任也是掛名,實則總裁辦的日常工作是你在主持,你跟了我快兩年了,我還是瞭解你的,面面俱到的心思,方方面面都沒有出過錯,這樣的人才去哪找?嫌薪水少?”
噗,祈蓮聽到最後一句臉都紅了,“不是的……薪水很多了,我、我、我就是……”我就是沒法說啊,其實也是,你叫人家怎麼說呢?她也不是非要入宮,可眼下是形勢迫人啊。
唐生說了這麼多的意思就是你不要把後宮與非後宮看的太重,可是白說了,她就糾結這一點呢,“唉……我是白說了,那你過來,坐我身邊來……”這個提議叫祈蓮心差點蹦出來。
但是腿發顫的她還是艱難的移動著身子坐了過來,一付待宰的羞澀到極至的不堪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