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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茶兩盞,就擺在唐生和曾茹面前,第一次,兩個人單獨相對,在梧桐苑。
瑾瑜、秀鳳、世英都上班去了,唐生的影陳姐在樓下,不會打擾他泡人妻的。
在姐姐瑾瑜的拖拽之下,經歷了悖倫一夜的曾茹,果然改變了對世界的看法,與其說是改變,不如說是增加了一種認識更恰當,昔日深植入心田腦海的東西沒可能被改變,但多接受一些觀念也是極大的改變。
“感覺以前的一些心靈守契被放逐了,離得我很遠很遠,回頭看看,發現以前的自己視域很窄,也許這就是在一個傳統領域中受束服的結果吧,但是真要放逐一顆守舊的靈魂,我仍然缺乏足夠的勇氣。”
不再象之前面對唐生會心慌了,這一次,曾茹稍稍拿回一些主動。
一想到曾在他面前赤果果寸縷不著的被看光,還有什麼好羞的呢?
當然,難為情的表徵還是會有,但是不會從心裡排斥了。
唐生斟酒紅他,紅紅的酒液濃的似是粘連。
“多喝點這個,部分神經給麻木之後,膽就會大許多。”
曾茹臉一紅,兩個人面對面坐著,甚至呼吸可聞,過往的生命記憶中,自己何嘗與丈夫之外的男人這麼接近過?
可惜的是,匡世豪的形象在她心田裡消淡了,留下的不是記跡,而是一道深深的傷痕。
“你說吧,要把我灌醉圖謀什麼?”
曾茹尋回了年齡上的優勢,整整大了唐生一輪(12歲)的,沒理由怕他吧?
何況,他不是欺負暗室的壞男人,曾茹心裡沒一點負擔。
唐生mōmō鼻,苦笑道:“哪有什麼圖謀?就是感覺到茹姐眼底有淡淡的哀傷。”
“是的,曾被傷害過的人都這樣,心是脆弱的,害怕再一次給傷到,所以,傷者更懂的保護自己。”
“是這樣的,對了,茹姐,會不會想起你的兒?”
“會,但是兒需要獨立成長了,不能讓他一輩躲在溫室中不經歷風風雨雨,在爺爺nǎinǎi身邊,我放心。”
“那啥,茹姐,如果在你面前有一段新的情感要展開,你對那個男人有什麼要求?”
曾茹沒想到唐生會問這個問題,剜了他一眼,脖都泛cháosè了。
“是不是我姐姐和你說什麼了?你就這麼不隱晦的向我攻擊?”
“哪有?我就是隨便問問。”
“那行,我隨便回答你,比我小輪的男人,不在考慮之列吧。”
噗,唐生扁了扁嘴,“看來我被針對了,但這是好事,從潛意識上分析,nv人一但針對誰,就是有感覺了。”
“打你!”
曾茹半欠起屁股,伸手捶打唐生胳膊,打過之後,發現是多麼曖昧的舉動,慌慌的又坐下假裝喝酒。
一時間,兩個人都無語了,只是默默的對視了良久,最終還是曾茹不敵垂下螓首。
“茹姐,我只說一句,如果你考慮找情人的話,請第一個考慮我。”
噗,曾茹差點跳起來跑了。
“唐生,我想煽你耳刮。”
“好啊!”
唐生身前傾,把英俊的臉孔送上去。
這更叫曾茹難堪了,煽又不是,不煽吧又不想讓他太得意。
晃了兩晃的手,最終以撫勢蹭著了唐生的臉,曾茹深吸一口氣,也不知在瞬間哪來的勇氣,纖荑開始摩挲他的臉。
“那夜,匡世豪說我和你那啥了,我就知道一切不可挽回了,過往十年,投入了所有熱情,但夢醒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可憐的一無所有,本來我下定決心要回去和他維繫這段匡家臉面的婚姻,甚至在以後的日後裡,我要含著眼淚忍受他加諸在我身上的一切,畢竟十年啊,人生有幾個十年,我不是不能忍的個xìng,只要他心裡還承認我的純潔,我就能忍受一切,他當時摁著我,已扯掉了我的小kù,即便違揹我的意願,我也準備逆來順受,那時候我介意任何男人貫穿我的身體,但我絕不會抗拒他對我的貫穿,因為他是我丈夫,我奢求這一切的基礎就是他能承認我的清白,可是,他在那時說我被你乾的很爽,我一瞬間給噁心到了,原來我愛了十年的男人,竟對我如此的不信任,我的心完全死了,我可以忍受他對我**上的任何蹂虐,但我絕不忍受他對我純潔貞cào的玷汙,好大一頂帽,真有壓力,唐生,我就爬在這張桌上,你從後面入我,替我把這頂帽的壓力解除,好嗎?”
唐生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