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生也沒什麼意見,就和寧欣、王靜一起去一家菜館吃的飯,因為唐寧關係在王靜面前曝光,飯局間就融洽了許多,談到下一步可能遭遇的一些情況時,唐生也針對性的談了他的看法,很有見地的說,聽的王靜一楞二楞的,你別說,這個小屁孩兒蠻厲害的,很成熟啊。
就在唐生去洗手間的功夫,王靜就開啟了話匣子,“噯…寧欣,你怎麼和他勾搭上的?”
“我怎麼知道啊?你不是自詡的戀愛專家嗎?這種小兒科的問題也來問我?”
“是,我一直以為我比你強,感情我早就落伍了,欣姐,傳授點泡小帥哥的經驗吧。”
“滾一邊去……說正格的,陳瓊這個專訪稿子你要好好寫,潤筆之好最好讓他看看。”
“噯,我說你不是吧?”王靜又不屑了,“他還沒上你呢,你就把他當寶了啊?”
寧欣挫了挫銀牙,盯著王靜道:“你……好,他上過我了,上了八次了,行了吧?”
“是吧?我早看出來了,親個嘴都能親的滿咖啡屋的人全聽見,真各有點技巧”
“嗯,是哦,你眼饞吧?我們哪次不親半個小時的?”寧欣就順著她的說。
王靜開始挫牙了,“那是你夠騷唄,巴不得把小舌頭伸給他唆呢,喘得那叫一個浪。”
“嗯,沒人的時候還更浪呢,你王靜咬我啊?下午你買二斤香蕉,回家去醞釀吧。”
“你少得意吧,寧欣,我會讓你見識我的手段的,一個小屁孩兒,他飛得了?”
二女在這鬥嘴的功夫,唐生正在衛生間放水,腦子裡去尋思一連串即將生的事件。
不知道是不是水喝多了,這股水放個沒完沒了的,隱隱約約就感覺旁邊有個人在看見自己,他就本能的迴轉了頭,呃,不會這麼巧吧?他……居然是那個‘史大帥哥’史義昌。
史義昌,前提及過,就是死皮賴臉在梅妁家想和搞物件那位,學校裡史義國的哥哥。
說起來也算是一對冤家了,在衛生間遭遇雙方都始料不及,最讓史義昌鬱悶的是今天千不該萬不該的去瞅唐生的鳥,你說這個小兔崽才十七歲,怎麼養了一隻肉乎乎雪白的鳥?
啊,要是哥沒看錯的話,連根毛都沒有呢,自卑了,臉紅了,傷心了,老天不公哦
各種情緒在史義昌的心頭氾濫,以致唐生扭過頭看他時,他的目光還痴呆在那隻鳥上。
唐生差點沒噴出了笑,在史義國沒來得及把他放水的鳥收入鳥巢前,他也看見了,我明白了,我看見了,我知道你為什麼臉紅了,我清楚你為什麼尷尬了,請不要無地自容好吧?
於是,壞了心眼的二世祖捏著鳥開始抖,男人嘛,尿完了一定要抖一抖,要甩乾淨的。
嗯,而且是半側著身子,一付要和他招呼時很自然的那種抖,想看啊,請,不收費的,就和公眾浴池一樣,全是鳥人,誰還怕誰看啊?唐生是存心的,故意的,叫你印象深刻
“喲……這不是史叔啊?真巧了,怎麼跑這吃飯了?”唐生笑的好親,似見了好朋友。
跑這吃飯了?你才跑衛生間吃飯了呢,史義昌也是有拳難揍笑臉人,這小子又是開奧迪的主兒,不曉得是什麼身家背景,上次的事生後,自己回去也問了弟弟,聽說了一些關於這小子的情況,可能是和唐億萬是親戚,如果是真的,這個人還不能得罪,唐煜不好惹的。
但是此時,唐生看似無心的一句問話,卻是暗含著嘰諷的,史義昌心裡就怒了。
“是你啊,小兄弟,說話可得注意點,這裡是衛生間,有些話不能亂問的……”
“呃,我知道這裡是衛生間,有什麼不能問的?一看史叔你紅光滿面的樣子,我就知道你天天來這種地方的,反正是消費公家的飯款,在哪吃不一樣啊?對不?史叔,嘿……”
多少是帶了點裝傻充楞的意思,史義昌真是拿這種人沒辦法,收了鳥冷笑了一聲。
“小兄弟,人情世故你不懂,將來到了社會上有苦頭叫你吃的,”他老氣橫秋的教訓著唐生,腦海卻在尋思那隻肉乎乎雪白的鳥,Tmd,我起碼大他十歲,怎麼鳥小了很多?這小子是怎麼養鳥的啊?論說每天下館子,驢鳥、牛鳥、狗鳥,各種鳥,我也沒少吃啊。
民間有句俗話,叫吃什麼補什麼,吃了好多年鳥了,怎麼不見鳥的積極健康的成長?
唐生能從史義昌眼底看透一些東西,心知自已的鳥沒白抖,給這傢伙留下陰影了,史叔,我不是存心的,你非要盯著我看,我就抖一抖讓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