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碧秀馨拍了拍了**,另隻手半掩著秀面,“我、我還沒準備好呢。”
唐生的身子還前俯在桌面上,瞪著眼道:“可是我已經準備好了,要不我主動一些?”
“你不可以主動的,協議裡有明確的規則,主動是我在掌握,”碧秀馨心慌的厲害。
“什麼規則嘛,親個嘴還規定誰先動嘴?咱們是不是玩大了?好吧,你樂意我就奉陪。”
聽得出來唐生好象有點鬱悶了,碧秀馨淺淺一笑,我都夠鬱悶了,讓你鬱悶鬱悶也是應該的,我弟弟那麼慘,你卻在這裡要親他姐姐的嘴兒?他要是知道了會不會氣的吐二升血?
“要不,咱們去酒吧喝酒,喝咖啡不剌激,喝點酒興許我膽子就大了。”碧秀馨提議。
唐生卻看了看時間,用手指敲了敲腕上的表門,“我說馨姐,現在快到睡覺時間了。”
“你什麼意思啊?有點情趣好不好?非要是下鬧到床上去滾床單有意思嗎?真是的。”
呃,我說了要和你滾床單嗎?我身邊隨時都有滾床單的美女備用,“你、誤會了吧?”
“呸”碧秀馨臉更會了,是啊,我激動什麼呀,“好啦,好啦,回去吧,人家本來挺好的心情都給你就破壞沒了,小屁孩兒,一點情趣也不懂,看來我選擇你做情人是個錯誤。”
“我也這麼認為,那咱們走吧”唐生嘿嘿的笑,碧秀馨是故意用語言剌激自己,好叫自己給她說點好話哄哄她,女人啊,不管大小一但認定你是感情物件,她本能的會流露出要撒嬌的想法,而且會在不知不覺就曝露,等她自己現時,都會感覺驚訝,原來這樣了?
的確,碧秀馨等著唐生哄她一句半句的,哪知他倒好,順水推舟的來了一句‘我也這麼認為’,頓時把她打擊到了,突然之間心裡就是一酸,果然是耍女人的花心狼,根本不在乎別人的感受,心裡好似受了莫大的委屈,以為唐生會與眾不同,是個年齡小卻懂情感的人。
哪知現在看來他真的不知情趣,天底下沒男人了嗎?我非要看上你這個小屁孩兒,哼
兩個人似都生了悶氣,出了咖啡廳上了x5,陳姐高動車子上路,“咱們現在去哪裡?”
碧秀馨把頭扭到一邊望著車窗外,也不理採陳姐又或唐生,雖然唐生和她一起坐在後面。
“找個酒吧喝酒去,碧總心情不太好,必須借酒澆澆愁,我去捨命相陪,共謀一醉”
碧秀馨聽罷,扭過頭來瞪唐生,那意思是說,你不是生氣了嗎?怎麼現在又來遷就我?
望向他時才現他正目光灼灼的瞪著自己無聲的笑,眼底藏著一些叫人琢磨不透的東西,但看到他這種神情,碧秀馨心裡莫名的一虛,這時唐生伸過手把她一隻柔荑輕輕握住。
碧秀馨一驚,忙給他遞眼色,意思是讓陳姐看到咋辦?稍微用力掙了掙,可沒能掙脫。
唐生卻把她的柔荑捏的更緊了些,屁股一挪坐的她更緊了,碧秀馨想躲都躲不開的。
“這麼和馨姐你說吧,陳姐等同是我的影子,你甚至可以當她是一縷空氣,咱們就算在後座上生些什麼,陳姐也只當沒看見,她對我就象黛蓮妮對你一樣忠誠,明白了吧?”
如果真是這樣一個角色,那倒沒什麼了,不過也看得出來,她沉默寡言真就象個影子。
某酒吧,陳姐還是一個人坐,唐生和碧秀馨要了兩瓶金朗姆,碧秀馨就喜歡它那個味兒,而且這個酒容易叫人熱血湧動,入口綿滑,並不代表它沒有力道,它的勁道隱的很深。
“唐生,你說咱們的那個協議,會不會叫許多人笑話?我心裡一直有很忐忑的感覺。”
“是吧?我也有,不過我們應該還有一種衝破了禮教束服的禁忌快感,不是誰都有勇氣去踐踏樊籬的,其實這點事在這個社會又算什麼?你不是照樣嫁給大你n多歲的李仲賢。”
“唐生,我澄清一點,李仲賢對我只是一種欣賞,從未有過褻瀆,他沒有親子,最後把所有遺給了我,這一點是引起了李氏家族強烈不滿的,但我和他領的結婚證是最公正合法的繼承權,丈夫的遺產由妻子繼承無可爭議,可實際上我和李沒有過半回夫妻之間的接觸。”
唐生點點頭,“這一點我早看出來了,你雖然二十七八了,但在男女事上還是個青澀的小丫頭,從嚴格的意義上講,你只是半個女人,李某人娶了你卻沒碰你一指頭,令人欽佩。”
“你以為都和你一樣嗎?只會用下半身去思想,李仲賢的境界是相當高的,即便在法國的幾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