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帶子給我來捧場,看完了管飯的,普通群眾一人一馬紮,看完一人十塊錢!”
“等等……我說生哥兒,人家開演唱會是賺錢的,你開演唱會還得掏自己的腰包?”
唐生眼一瞪,對接茬兒的高xiao山道:“那廢話,人家是天王,我是什麼?不錢誰來看?”
噗……真的憋不住了,甘婧她們全噴了,都捂著嘴,郝東明、衛名甫、王向師也笑的有點收不住了,衛大司令一拍唐生肩頭道:“你真準備開演唱會的話,我號召省軍區數萬官兵去捧場,一人十元也是數十萬的收入啊,肯定把你捧紅嘍。”郝東明更是哈哈大笑不止了。
“別價……衛伯伯,我五音不全,把您的兵全唱進精神病院那就有大問題了,嘿!”
能和省級大員一見面就玩這種玩笑的,那你就想象人家們的關係有多深吧,嚇人啊!
“唐生啊,看看這片河域,氣象預報說近日有大到暴雨,慶州地勢低窪,堤防建設很不令人滿意啊,楚黛與慶州局的事我先擱一半天,得先和衛大司令視察堤防,下游有幾十萬老百姓生活在河岸兩側,一但出了問題那就不得了哦,慶州啊,這些年來的建設還差的遠。”
郝東明言詞間對慶州的現狀很不滿意,河堤工程修的那叫一個渣,錢沒少hua,hua哪了?
唐生的腦海中好象沒有慶州鬧大洪災的記憶,但前世記憶中的確有過慶州xiao洪災片段,具體出了多大的災,記不清了,因為有些事的真相可能被掩蓋,自己沒接觸這方面也不清楚。
那彎延伸向遠方的大河如同一條橫亙在天地間的銀帶,遠處阡陌縱橫、蒼山起伏,雲飄霧繞,似乎一派的清明氣象,唐生的目光轉向西北方,但見遙遙的天邊泛起一絲烏色,那裡似是隱藏著莫測的兇機,如今他可不是看不懂天象的普通人,因為他繼承了寧老爺子的智識。
冥冥中一些事物就反映著天機,只是一般人看不透那玄奧罷了,唐生也是隱隱約約的有一些意動,不能具體的去把握,目光往近處收,往低一些的地方收,是西北屏障臥龍山脈,那裡是與內門g的一個界限,翻過山就是內門g地界,山勢渾雄,盤繞連綿,宛如一條臥龍。
中間那最高的山峰就是臥龍主峰,北面的人都稱它臥龍峰,還有什麼相關的傳說典故。
“看什麼啊?xiao唐,”大該是唐生太過專注的盯著西北方向觀看,引起了郝東明的疑huo。
郝東明為什麼如此重視唐生的一些看法呢?實在是他乾的一些事太驚人了,先是瑾生資管,然後是楚黛集團,看看這兩大集團在短時間內積聚的磅礴氣勢?宛如神蹟般橫空現世。
唐生沒有收回目光,卻是以手點指那遠處的山峰,道:“郝伯伯,有沒有聽說過臥龍峰的典故?相傳古時候龍王九子之一觸犯了天庭律法,yù皇下旨降罪,那xiao龍就化成了這道雄奇山脈臥伏在江中省的西北方,隱成一道阻拒西北寒氣的天然巨屏,幾千年來,它就鎮著這一方地域,時而也會怒,看峰間有陰雲盤繞,示為不吉之兆,怒雲化惡形,必現天災!”
“喲……xiao唐,你郝伯伯可是無神論者,哈……不過你xiaoxiao年紀竟是懂觀天象嗎?”
“一點皮mao,xiao時候爺爺傳給我的,老人家曾說過,在天成相、在地成形,有一些事物的表面就是反映大自然變化的先兆,一般人誰會注意這些啊?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誰都看透了天機還得了啊?比如地震之前也有各種徵兆出現,讓人類可以去預防,只是無法更準確的去測出它大震的時間,科技日新月異,早些年時也沒人相信能預測下雨變天什麼的,現在不也實現了嗎?飛機航空也要準確的預知天氣變化,哪裡有雷區,飛機能不能飛,這些也都被人類征服了,有些東西不是不能相信,只是有待進一步去研究和驗證吧,對嗎?”
“哈……嗯,這個說法是比較有說服力的,老子爺一代雄才,我等幾個可差遠嘍!”
唐生也聰明,你不信我很正常,我搬我爺爺出來你信不信啊?哈……你不信也得聽啊。
把這些話頂上老爺子的光環,別說是郝東明,就連衛名甫也不覺點頭了,威信太強啊。
“郝伯伯,就近觀察一下這條大河,看看兩側堤壩的破敗實景,一眼望去參cha不齊,塌裂崩漏之處連成了一片,就說是mí信一些的說法吧,這就是天的相、地的形,予人極不舒服的感覺,郝伯伯看了之後也認為這堤壩藏著大隱患,這就是對‘地之形’的一種認同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