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娃們的事當不得真,今兒你揍他一拳,明兒他踹你一腳,能上升到政治的高度嗎?心裡縱有xiaomao剌兒,也擺不到桌面上,唉……我也不想瞞著你們了,海蓉偷偷從江中溜回來看我了,昨天下午陪我著我老頭子一個下午,告訴我,她認了個乾弟弟,叫唐生……”
噗,丁漢忠翻了個白眼,唐生?不就是揍斷了海軍鼻樑骨的那個xiao子,當天唐天泗還領著他過病房來道歉的呀,怎麼就成蓉丫頭的乾弟弟了?“那個,爸,您是說因為他們……”
“呵……漢忠,有時候娃們也是能左右一些大形勢的,蓉丫頭說前一天去她乾弟弟老爸老媽家吃的餃子,就是從江中到中央黨校參加進修班的唐天則,你不是說唐天泗接的他機?”
丁漢忠一拍腦門兒,“哦哦……我知道了,爸,唐天則,難道說,他會是青竹山嫡傳?”
“這個不好說啊,當年我們這些老頭打仗能帶著孩子嗎?就是後來建國初期也不帶孩子的,部隊裡的長們就流行往鄉下寄孩子,要注影響嘛,結果好多人寄的孩子就找不見了。”
爺兒倆說了大半個xiao時,丁漢忠出來後就給丁海軍掛了電話,正巧海軍在京,就在二十分鐘後與叔叔會了面,趕到二叔家時,二嬸給沏茶呢,他也不客氣,過去就端起來牛飲。
“這孩子……也不怕燒著了?”二嬸笑著說,眼眸中充滿了愛,因為這孩子在她家長大的,那和自己的親身兒子也區別不大,丁海軍也當二嬸和親媽差不多,“二媽,我還怕燒?”
“臭xiao子,你溜嘴皮子,你給我進來,”丁漢忠故意黑著臉,當先就往書房裡去了。
丁二夫人是個護犢子的,一把主揪住了海軍,“別搭理他,當個副市長不知道自個兒姓啥了?和二媽說,咋了?又闖什麼禍了?沒事,說,二媽給你做主,我看他動你一根毫mao。”
快走進書房的丁漢忠回過頭就苦笑了,“哎呀,我說夫人,不添1uan好不?天大的事!”
這下倒是把丁二夫人和丁海軍都嚇壞了,二夫人卻還擋著海軍,“天大事咋了?殺人啦?海軍他不是個孩子嗎?他縱有不是的地方你就不能慢慢說了?有事解決就是了。”然後回過頭柔聲對海軍道:“給二媽說,倒底是闖啥禍了?有二媽在誰也動不了你,我找老頭子去。”
“那啥,我啥也沒做啊?沒禍,沒闖禍,最近忙著生意上的事,籌措了七八個億的投資,我總得盯緊嘍啊,二媽,真沒闖禍,現在您的海軍給您漲光了,我快兩個月沒打過人了呢!”
哎,這也叫漲光了?什麼和什麼呀,倒是說,丁二夫人還真的驚訝了,“真的啊?”
看出來,以前丁海軍的確是個敗類,丁漢忠,乾脆也不進書房了,他知道夫人總得跟進來,不如就坐在客廳說呢,想著就又走了回來,坐下後才道:“你說,你姐的事你知道多少?”
“我、我姐啊?我姐咋了?我姐的事我能知道多少啊?”他心一虛,哪敢說姐的事。
“xiao兔崽子信不信我chou你?還反了你啦?這麼大的事也敢瞞我?你姐是唐生的乾姐?”
“啊……這個啊,那個、好象是吧,嘿……二叔,彆氣彆氣,來來,netbsp; 丁二夫人也就坐下了,看丈夫面色由暗轉喜,更納悶了,“噯……我說,到底咋回事?”
丁漢忠長長舒了口氣,一拍tuǐ,“喜事啊喜事,我就是想不通其中的環節,原來是這麼回事……咦,你xiao子剛才說騙了七八個億?啊?你又反了?給人家送回去,你要不要命了。”
一時高興,這時才反應過來,剛才這xiao子好象說什麼七八個億?開什麼玩笑啊?hún蛋!
“什麼?騙了七八億?”丁二夫人差點沒暈過去,臉都有點白了,丁海軍在她身邊忙攬住二媽的腰,“二媽你沒事吧?二叔,你瞎說什麼呀?什麼叫騙了七八億?我剛才說的是籌措,就是籌資,投在楚黛京津分公司了,最初就是我姐拉的線,讓我和唐生接觸的,楚黛集團知道吧?就是把津大港挽救了的那個集團,這麼說吧,二叔,我和唐生的過節早一筆勾銷了,我們現在是好兄弟好哥們,前些時還一起去北航砸了三輛奧迪,踹了好幾個人呢……”
噗,丁漢忠和丁二夫人一齊噴了,丁漢忠是笑噴了,丁二夫人是驚噴了,“唐生是誰?”
“就、就是唐家人唄,我二叔知道的,我也不太清楚,反正那傢伙特牛b哄哄的,8月底又去了趟大津,說是要見老翁談大事,也不知咋non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