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了電話,說那個姓劉的是市政府劉副秘書長的兒子,高抬一手吧。
陳廉就和高玉美轉述,說是劉副秘書長的兒子,現在請沈副市長出面說情了,咋辦?
高玉美撇了撇嘴,“面子要給的,不過人也得收拾,你找根電棍把他那玩意兒先廢了。”
“呃,我說姐,既然沈副市長替劉副秘說話了,再把他兒子廢了是不是不過好交代?”
“是那個王八旦先要廢了咱們人的好不?那個劉副秘他算個球嗎?垃圾子弟就是欠收拾,平日裡指不準怎麼欺負平民老百姓,不搞廢他不足以平民憤,老沈那邊隨便交代吧。”
陳廉哦了一聲,姐姐這麼吩咐了,那姓劉的你就自認倒黴吧,你說你惹不行啊,非要去惹太子爺的準小舅子?人家孩子才十六歲,你居然就要電廢人家的小**?你可真是個牲口。
沈軍再接到陳廉電話時,聽到的當然是‘好訊息’了,“軍子,我剛到了警閉室這邊,人還活的好好的呢,基本上也沒什麼大問題,這個王八旦真夠惡毒的,差點把我家那個小親戚的子孫帶給廢了,但是你爸出面了,我總得給面子不是?人可以放回去,他們家人要是不服可以來找我,我隨時都能奉陪,嗯,就這樣吧,”這話已經交代的很明白了,沈軍聽的懂。
一個小時後,市裡某醫院,劉副秘裡頓足捶胸,兒子給推進手術室了,醫生說是要切掉組織已經壞掉的某一部切,他欲哭無淚,沈軍也給他解釋了,“劉叔,陳廉是出了名的狠,這次也怪你家劉子太不地道,人家那孩子才十六歲,他拿電警棍把人家小**都電黑了,現在給人家報復了吧?那孩子聽說送京城搶救去了,要不把劉子也先北京去?”
沈軍可真會說話,既然老爸出面了,自己就得把能撈回劉子的功勞誇大,試想陳廉是什麼角色?你兒子要廢了人家吶,要不是我爸出面,你劉子能活著出來才怪呢,滿足吧你。
劉副秘想哭都哭不出來,搖了搖頭,“送哪也沒用了,醫生說只能切掉,切遲了有生命危險,唉,要怪就他自己吧,早告訴他老老實實的做人,他就是不聽,今兒算徹底安生了”
除了自認倒黴還能怎麼著?打官司?那得上軍事法庭,自己找誰去呀?人家有背景啊
沈軍又安慰了兩句,“叔,那我先走了,您要是想打官司什麼的,人家對方說會奉陪”
劉副秘搖了搖頭,“打什麼呀,我認栽了,這事你爸也擔著情份的,我不能再折騰了,”他心裡有數,自己再折騰,這個副秘書長也沒得當了,兒子那些破事一但查清夠喝幾壺的。
在羅薔薔家,羅小虎裝傷窩在床上,羅母是又氣又疼,兒子大了,真管不了啊,而薔薔也接到了高玉美的電話,說那個王八旦給廢了,放回去醫院切根子了,沈副市長出面講情了。
羅薔薔乍舌,高玉美果然歹毒,下得了手啊,其實自己向她說那些話,不就是希望她替自己收拾人嗎?只要說高玉美很能領會別人的意思,而且事辦的很漂亮乾脆、很不拖泥帶水。
轉回頭數落弟弟時,她倒是底氣不足了,自己不就給一個十七歲的少年欺負了嗎?弟弟也十六歲了,和唐生比才小一歲,不過當姐姐的該說還得說他幾句,不然也不象那麼回事。
這檔子事來的快去的也快,等次日天光放亮時,除了某醫院多了一個太監,好象什麼都沒生,根本不會影響到城市居民們的日常生活和工作,倒是給醫院多奉獻了一份消費。
話說沈軍向老頭子說了下這個事件,沈鈞鴻對陳廉頗有看法,這個廉公子還是鋒芒太露了,幸好他在部隊,而沒在地方上,不然許多人都不會喜歡他,“小軍,以後你陳廉遠點”
沈軍自然明白父親的意思,老頭子的考慮有老頭子的道理,肯定是為兒子好,“嗯。”
而這天上午陳廉又給沈軍打電話想談點事時,沈軍卻說要去趟外地,等回來再說吧。
陳廉就察覺到了什麼,去賓館和高玉美一商量,高玉美就扁了扁嘴,“哼,離了他地球還不轉了嗎?八成是沈軍的父親覺得挺沒面子的吧,他親自開口了,你還是廢了姓劉的。”
想想也是,陳廉笑了笑,“別的倒沒什麼,我就是說唐生的事,市裡面沒關係滲透了,非要讓我爸出面也不是不行,但他和市裡面這些領導大都是交淺言不深,他肯定不會去。”
“行啦,廉子,這事你就別操心了,安心回去當你的少校營長吧,我們另有門路的。”
“哦姐,我去江陵的事準了不?”陳廉還念著這個茬兒呢,呆在鳳城蠻憋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