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今年更要回去,唐生自然也得去。
年前廿八這天,唐天則給唐生打了電話,讓他準備一下回京的事宜,唐生也是前一天才從鳳城趕回來的,一聽老爸的口音,就知道京行在即了,不過他有點糾結,此行帶誰去呢?
主要是帶不誰不帶誰這個事怎麼和老爸或老媽說?若只是悄悄的話帶誰都自己決定,叫來薔薔一商量,她很直接了當的告訴二世祖,“關於你荒唐胡搞的事,我向柳處長彙報了。”
噗,唐生傻楞著瞪著她,“你,怎麼什麼都和我媽說啊?我怎麼有臉見我媽呢?”
“有什麼不能見的,你只是受害人而已,說了才能博得柳處長的關懷,純是以為你胡亂瞎搞,柳處長會替你產生罪惡感的,你臉皮厚,哪有那種覺悟,我替你找想的好不好?”
給羅薔薔這麼一說,唐生笑了,還真是那麼回事,“嗯,有些事你比我考慮的周全。”
“是的,我是聰明的人類,當然比牲口類的慮事周詳,”羅薔薔說著噗哧笑了,半趴到二世祖肩頭,也不吝嗇自己的豐tǐng壓到他,“還有啊,讓高玉美和林菲也偷偷去吧,我和寧欣都被柳處長內定了,看看這偉大的母親,為了兒子的安危,必須做出一些特殊的安排。”
唐生心裡倒是一輕,這樣也好,等於提前讓老媽知道情況了,相當於是太皇那裡備了案。
寧欣聽說要跟著唐生去京城過年,心裡不知是什麼滋味,又喜又憂,怎麼和老爸老媽說?實在沒辦法,就編了一段公安部有什麼秘令下達了的鬼話搪塞過去,總之京行是必然的。
女大不留了,胳膊肘兒往外拐了,寧欣是這樣,羅薔薔更是這樣,所以回了趟鳳城又跟回江陵了,梅妁還保守些,乖乖回家過年,還順便陪唐瑾,因為唐瑾現在不可能跟著去。
高玉美回京過年是正常的,她每年都回去,但是她和唐生的關係根本就不能暴1ù的。
林菲也是有家難歸的主兒,姥姥不疼、舅舅不愛,根本就沒人稀罕,她就跟玉美走了。
臨行前夜唐瑾趴在唐生懷裡嚶嚶而泣,光只是過年這十天半個月也沒什麼,關鍵她是傷心下個學期要轉到省城南豐去了,用柳處長的話說你們還小,適當的分離能加深刻骨情感。
“想和你親親吧現在也不行了,人家都感覺活著沒意思了。”唐瑾是越想越委屈了。
唐生根本不是能忍的主兒,眼見唐瑾粉淚漣漣,心都快碎了,“怎麼不可能啊?你不讓我憋著就行了,別以為你和關關偷看aV我不知道哦,就象那上面,瑾瑾可以叫我射的。”
“人家才沒有看過,你少瞎說啊!”唐瑾羞壞了,死不承認,心裡想想也是,我為什麼要鑽牛角尖?不就是讓他產生生理現象嗎?各種剌jī都用上肯定管用,不是非要那個啥啊。
兩個人就熱乎上了,唐瑾的各種剌jī粉墨登場,使盡渾身解數,可是一個小時後,唐生沒一點要生理現象的徵兆,“唐生你個壞蛋,配合人家一下行不?怎麼還沒有射啊?”
話說這個時候唐瑾後悔了,手指和手腕都酸了,嘴net木了,舌頭僵了,加上在唐生的反剌jī下,她都sū了,現在除了想哭想睡覺,別的想法都不翼而飛了,“你要我吧,我沒勁了。”
唐生翻白眼了,開玩笑,就你這小nèn瓜哪受得了蹂躪,估計沒二十分鐘就暈mí不醒了。
“瑾瑾,你受不了的,薔薔都會給弄哭,你先睡好了,我打電話叫她來一趟好了。”
“不啊,我寧肯累死也不讓你叫誰來。”唐瑾也受不得剌jī,把唐生推倒,用枕頭蓋住他的臉,“不許看,不然掐死你。”然後瑾美女第二次動攻勢,四十分鐘後她欣慰的笑了。
那股子味道瀰漫開來時,當唐生出粗吸的悶哼聲,唐瑾泛起了前所未有的榮譽感。
不過經歷了這一事件後,唐瑾也堅定了離開江陵的決心,不然太煎熬了,下次重聚要在一起時,徹底全奉獻給他就行了,估模著,要上大學的時候吧,現在才不會徹底便宜他呢。
廿九這天,天上又飄舞起了細細的雪花,唐生比父親提前一天入京,唐大書記今天走不了,做為市委書記,他必須堅守到大年三十那天才能回家的,省城的柳處長也得等丈夫一起。
重生之後,小太子第一次入京,他對京城的唐家十分陌生,好多記憶已經淡化,只記得少許事情,只記的那個灰白頭卻健碩的老人,他是唐家頂著天的一道梁,他是唐生的爺爺。
一路上唐生默默的注視著車外飄飄的雪花,高封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