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刀砍死他。出了事我負責。今天我不把他的女人搶過來,狠狠地蹂躪一番,我決不罷休。”
周天氣息開始變的冰冷起來,從椅子上緩緩地站了起來。每站起一分,氣勢就上升一分,到得最後,雷豹和蕭炎都不由覺得呼吸困難,外邊的兄弟也根本近不了門。
“你剛才在說什麼?”周天決定出手。今天如果不把蕭炎打疼打怕,以後夏嵐保不準會被這卑鄙之人給算計,那時候就追悔莫及了。
所以,他今天一定要給蕭炎永生難忘的教訓,讓他明白,敢動他的女人,下場是慘烈的。
雷豹擔心周天出手會對蕭炎不利,要是蕭炎出事了,整個江州都會震動。他也就別想在江州混下去。急忙把蕭炎拉到自己身後,橫擋著中間,冷道:“看來朋友是不會給我面子了,那好,我雷豹就領教領教朋友的高招。”
“滾。”周天冷冷地蹦出一個字。出手一把抓住雷豹的手腕,一用力,“咔嚓”雷豹的手腕就被周天給捏斷。
那雷豹硬是扛住這錐心的疼痛,不吭一聲。額頭冒出豆大的冷汗來。外邊他的兄弟見他受制,揮舞著手中的大砍刀,就想衝進來。
周天嘿嘿冷笑道:“找死。”眾人眼前一花,聽得“砰砰砰”聲響不斷。不到一分鐘,十幾個道上混的亡命之徒,就被周天打的重傷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大砍刀散了一地,幾個在這吃飯的學生一看這陣勢,丟下筷子就跑出飯店門外。
周天收拾完那十幾個道上混的亡命之徒,身子一閃,復歸原地,抓住雷豹另一隻手,冷道:“看來你很硬朗。我倒要看看,你有多硬朗。”運氣開外,聽得又是一聲“咔嚓”聲音,雷豹這條手臂算是徹底廢了。
“啊。”雷豹終於忍受不住錐心的疼痛,發出淒厲的慘叫聲。人軟軟躺在地上,不斷地翻滾,全身也不斷抽筋。
周天一步一步地走向蕭炎,碰到雷豹的軀體,看也不看,一腳就把雷豹給踢出了門外去。伸出手慢慢地抓住蕭炎的頭髮,陰森森地說道:“你剛才說什麼?要蹂躪我女朋友?嘿嘿,你好大的膽子,我周天的女人,你也敢碰。我今天就殺了你。”
“不要啊!”蕭炎嚇的立馬跪在地上,哀求道:“不要殺我,我錯了,我不該胡說八道,我不該心存非分之想的。我求你了,不要殺我。我爸爸是公安局副局長,你殺了我,也逃不出去的。”
“哦?真的嗎?”周天饒有興趣地看著跪在地上的蕭炎,嘿嘿冷笑道:“我可以很直白地告訴你,就算我殺了你,你爸爸小小一個公安局副局長,也不敢動我半點毫毛。”抓住蕭炎的頭髮,一使勁,直直地把他扔了出去,摔在地上。
蕭炎雙眼金星亂冒,看到地上橫七豎八的躺著幾十號的人,雷豹還硬生生被周天給捏斷了手腕,心底感到一種莫名的恐懼,就想爬出飯店門外求救。
卻猛然覺得後背生痛,周天一腳踩在他的後背上,眼睛滾動著逼人的殺氣,嚇的魂飛魄散,嚎啕的哀求道:“我求求你,不要殺我,我不想死。”
夏嵐也不想把事情鬧的太大,到那時候就無法收場了。便走到周天身邊,輕聲地說道:“周天,算了。你已經給了他教訓,相信他下次是不敢冒犯我了。”
周天緩緩地拿開腳,冷冰冰地說道:“你給我聽著,要是我周天的女人以後敢少一根毫毛,你就是躲著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找出來,挫骨揚灰。”勁力吞吐,一掌轟擊在一堵堅硬的花崗岩上。
整塊花崗岩被周天強悍的真氣,震的四分五裂,化為碎末。
蕭炎驚嚇的人就這樣靜靜趴著,生怕一個動作,不小心觸犯了這尊瘟神。在心底裡,他感受到了恐懼的不斷蔓延,充溢著他的全身。
就在這個時候,他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仔細一瞧,見是周偉辰,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樣,歡喜的從地上爬了起來,邊跑邊叫道:“周少,救命啊,有人要殺我。”
周偉辰一愣,待看見是蕭炎,輕蔑一笑,不屑說道:“喲,我道是誰了,原來是我們江州的蕭少啊。怎麼的,誰把你打成這個豬頭樣了?可真要拍張照紀念下了。”
蕭炎也顧不得周偉辰的冷嘲熱諷了,他知道周偉辰是周氏家族嫡系子弟,又是江州市委書記周啟明的獨子。身法尊貴,家族勢力更是龐大。
跑到周偉辰跟前,一指周天憤恨說道:“周少,你可要為我做主啊。我好好的在這裡吃飯,那個人喪心病狂,不分青紅皂白的揍我一頓。”
周偉辰感到好笑,道:“蕭少,那他揍你哪裡了?”
蕭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