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不放心二人,也跟著去。但他不是龍澤縣資源股份有限公司的人,也與此事無多大關係,就一個人坐著大廳,等藍欣和方可可出來。
周天百無聊賴看著進進出出的人群,腦海努力去捕捉遺失的記憶。在他心裡,總是有時候驀然想起一些東西來,可是等他想抓住那稍縱即逝的片段,卻發現什麼也回憶不起來,心裡感到無比的苦悶。
突然,周天眼睛一亮,他坐在大廳的角落裡,猛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來。那個人影,好像在礦場辦公室見過。剛想上身去看個究竟,聽到一個聲音:“周天,我們出來了。”正是方可可和藍欣。
藍欣的狀態看起來很不好,眉頭緊鎖,眼睛遊離不定,似乎滿腹心事。而方可可卻是一臉的憤慨,看樣子,她們兩人是受了不平事情。
方可可和藍欣走到周天面前,方可可哼道:“什麼狗屁東西,就會欺負我們這些無權無勢的人。有本事他去找龍總經理啊,去找真正幕後操作之人啊。老盯著我們不放,打的是什麼主意。”
“怎麼了?是不是有人欺負你們了?”周天看到方可可那憤憤不平樣子,感覺這個小女生生氣樣子也是很可愛,微笑道,“好了,別生氣了,誰欺負你們了,告訴我,我去教訓他們。”
“還不是那——”方可可剛要說話,藍欣冷冰冰打斷她的話,道:“別說了,我們回去吧。”
方可可“哦”了一聲,悻悻地跟著藍欣身後。周天看著二女背影,微微一笑,也走了出去。
藍欣的那輛QQ轎車,留著礦場辦公室沒有開回來。估計這個時候,也被那些憤怒人群給砸了。三人只好伸手招來一輛計程車,開回了藍欣居住的小區。
藍欣開啟房門,隨手就把鑰匙給丟在一邊,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抱著個洋娃娃,一言不發地坐在那裡。過了半會,眼淚吧唧吧唧掉落下來。
方可可慌了神,她可是第一次看見藍欣表現出如此脆弱一面,坐在藍欣旁邊,道:“藍經理,你,你別想那麼多了。事情的責任不在你,那些王八蛋找不出你的麻煩來。”
藍欣苦惱的搖搖頭,還是不說話,盡是落淚,到最後,開始輕聲抽泣起來。
周天也隨身坐在沙發邊上,道:“方可可說的沒錯,這件事責任不在你,你不必那麼難過。何況,這個事情針對的肯定不是你,背後之人,一定會有後招。”
方可可愕然說道:“周天,你的意思是說,藍經闌是一顆棋子?背後之人目的是想利用藍經理,去達到他們不可告人企圖?”
方可可的這話,也引起藍欣的注意力。她目前已深陷其中,若不查清這件事背後的真相,很可能會被人當做替罪羔羊,背上所有的罪名。
周天苦笑道:“我不是神仙,不可能知道那麼多事情。只是感覺到事情有很多疑點,有點不尋常。”
藍欣停止抽泣聲,開口問道:“喂,你看出什麼疑點了?”
周天道:“也不是什麼疑點,就是兩個人給我的感覺很奇怪。一個是那閔隊長,他好像極力想把事情定性為事故。另外一個是那江凌,我剛才在公安局的大廳,看見他的身影。”
藍欣本是聰慧之人,關鍵地方被周天點醒,再聯想前因後果,立馬感覺事情的不對勁,說道:“周天,你是不是想說,這件事很可能是閔隊長和江凌故意設局陷害我?可是不對啊,我與他們二人無仇無怨的,何況陷害到我,對他們一點好處都沒有。”
周天失笑道:“我說他們兩個人有點異樣,不是說他們在陷害你。”
方可可說道:“可是不對啊,那個閔隊長為什麼要把這起事件武斷地定性為特大事故呢?江凌為什麼會忽然出現在公安局裡呢?他不是在礦場的辦公室嗎?難道他有分身術?”
周天聳聳肩,道:“這個我也不知道,你問了也白問。”
方可可奇怪地看著周天,道:“周天,你該不會是看花眼,看錯人了吧?”
周天滿臉黑線,他堂堂的武帝境界修為的人,居然看一個人會看錯。這要是傳出去,非得讓人笑掉大牙不可,無語說道:“我比較相信我的眼力,是不會看錯人的。”
藍欣也沉思起來,似是自言自語,說道:“我剛到礦場辦公室,就發生爆炸事件,差點就被掉落下來的巨石砸死。緊接著,江凌就出現在公安局,難道那爆炸是江凌故意弄出來的?他與閔隊長是不是達成某種協議?”
把整件事從頭到尾想了個遍,想找出其中疑點。可是到最後,越想越糊塗,越想越理不出頭緒。氣的她把手中洋娃娃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