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詣尚且不足。既然如此,金老闆,他斷言你難得富貴,多半是不甚準的。”金算盤連連點頭,臉色轉憂為喜,道:“多謝你安慰,穆公子果然高人高見。啊,那紙條上寫了什麼?”意切尼姑扁扁嘴,無可奈何,穆雙飛嘆道:“姚姑娘也是聰明之人,多半猜到鎮外荒廟的命案,乃是意切下的手,是以布結威脅,以此要挾大夥兒吧?”意切尼姑瞪圓眼睛,眨巴道:“你,你猜的一點兒不錯。”展開紙卷,上面用端端正正的小楷書道:“惡卒胡為,活該受死。鐵槍超度,佛家慈悲。但留勿走,此事自結。啩噪若去,必究其罪。”意切尼姑嘟噥道:“我,我倒不是怕她,僅恐因此拖累風鈴庵而已。”
卻不想這般一耽擱,果真就是三天過去,每日雖然佳餚美酒伺候,始終不見姚紋月露面。意切尼姑脾性急切焦躁,眉宇煞氣濃重,免不了又是一通抱怨責罵,可是畢竟忌憚甚深,不敢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