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懸沒把我嚇得背過氣去,與此同時荊軻驀然回頭,喊道:“是誰?”
我直以為是那幫招生的想套我麻袋打悶棍,已自包裡抽出板磚,一個夜戰八方藏磚式站好,定睛觀瞧,只見小街上空無一人。
這時垃圾筐後面那人才轉出來,親熱地跑到荊軻身邊,拉起了他的手,然後兩個傻瓜一起呵呵傻笑——是趙白臉,那個走路特別飄柔的瘋子。
我用手點指說:“軻子,以後少跟他玩,咱們可是好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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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我一直很期盼陳可嬌的到來,我要羞辱她,我要臊臊她,我要調教她……我想了一晚上,想了很多很惡毒的話,甚至做夢都在嘿嘿冷笑,秦始皇和項羽被我笑得一夜沒睡,兩個人並排坐在床上,秦始皇指著我說:“這慫,上輩子虧心絲(事)做多咧。”
我的目的很簡單,就是要讓陳可嬌知道,不能佔了便宜還賣乖,不能吃著我的豆腐還讓我覺得她是花了錢的主顧,最主要的,不能當面說我:哇塞,強哥哥好有氣魄耶,背後罵我:饒你精似鬼,照喝老孃洗腳水……
當然最後我會以一種宏大的胸懷說:算了,既然都答應你了,就籤吧。陳可嬌聞聽此言,不由得百感交集,於是納頭便拜……不,是寬衣解帶!
我一大早就在當鋪廳裡轉啊轉啊等她來,搞得去上班的包子關切地問:“強子,痔瘡又犯啦?”
上午10點一過,一個衣著非常得體的男人走進我的當鋪,他像很熟悉我似的跟我握了握手,然後就坐在我對面從包裡掏出一大疊資料,我看著他也眼熟,就是叫不出名,支在那張口結舌的。他看了我一眼,似乎是明白問題出在哪,笑著說:“蕭經理可能已經想不起我了,鄙姓陳……”
想起來了,陳助理,賣給我聽風瓶那人,一看見他,又勾起了我辛酸的往事,自從目睹了那隻聽風瓶遭二傻那樣**,我對吹氣現象深惡痛絕,包子過生日那天連生日蠟燭我都沒吹。
這人來又有什麼好事?我很熱情地跟他握了手,問他:“這次陳先生有什麼關照?”
“哦,是這樣……”他把那堆檔案都擺到我面前:“是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