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隨便問問,別多心。”我把那捲錢遞在他手裡,領班愕然道:“我們不收小費。”
“不是小費,剛才我進門的時候把你們門口那個大花瓶給碰碎了。”……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家,一直在想這個事情:那顆藥到底哪去了呢?
最一般化的解釋就是它在我往餐廳裡跑的時候掉了,那藥並不比一顆膠囊大多少,而且外表光滑,很容易溜出去。
後來厲天的話讓我覺得還有第二種解釋,而這個解釋多少顯得有點恐怖:他說過這藥見水就溶,我記得當時我從停車的地方往餐廳裡跑的那一段路,外衣就已經溼透了……
我手裡提著那件衣服呆呆坐著,連包子什麼時候接過去的都不知道,等我反應過來,她已經把它連同一大堆髒衣服都扔進了洗衣機,你知道,現在全家的衣服都是包子洗,洗衣機剛轉了兩圈就泛上來大堆大堆的黑沫子。
等包子要換水的時候我終於一個激靈,我把她往臥室推:“剩下的活我幹吧,你看電視去……”
包子把後背貼在我手掌上,一邊回頭問:“你又做什麼對不起我的事了?”
我們家的洗衣機就放在廚房裡,我躲進去,又朝外看了半天,見5組各忙各的,我這才回來,把裡面的髒衣服都扔在盆裡,然後望著一漾一漾的髒水發呆,厲天還告訴過我,這藥一但溶進水裡人喝下去藥性特別快,幾乎是立竿見影,那麼如果那顆藥化在了那件衣服裡,其實並不算丟,只是性狀變了而已。
本來如果包子沒有把它扔進洗衣機的話我可以泡一臉盆橘子水然後把那件衣服放進去揉幾把,再把揉出來的水灌在啤酒瓶裡分幾次喝,但是現在不行了,你總不能把方鎮江叫到這來指著一洗衣機的髒水說:你把這都喝了就想起你是武松了吧?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由我先來試試這水的藥性如何,按厲天說的,藥效又強又快,那少喝一點是不是也能頂點用?哪怕想起3以前的事情也好啊,只要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