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桂打完招呼問我:“強子,你記不記得我那一袋子相片放哪了?”
我想起我在放花木蘭的盔甲時好象隨手塞了一把,就說:“你看看我那個家地抽屜。”
不一會包子就拿著一袋子相片邊翻著邊往外走,說:“也不知道我們老總犯什麼神經。讓明天每人交一張2免冠照片,還是親自打的電話。”
我笑道:“是不是要提你大堂經理啊?”邊說著邊摟著包子的腰走進臥室,然後回頭衝客廳裡的人們眨了下眼,他們一個個心領神會地樣子,假裝各忙各的去了,花木蘭裝作到屋裡來找東西,出去的時候把門關上了。
我摟著還在翻照片的包子,輕聲問她:“白天他們打架你掛彩了?”
包子把不合她意的照片一張一張摔在床上,說:“別提了。現在還一肚子氣,那幾個小子見誰打誰,我們經理嘴都淌血了。”
我扒著她的肩膀說:“傷到哪了給我看看。”
包子翻開衣領:“呶。”
我一看在她肩窩裡有一片瘀青,我說:“推了一把能推成這樣?”
包子氣哼哼地說:“他們手裡拿著棍子呢。”
我又有點火起:“這幫小子確實該狠狠收拾,這事不能算完!”
包子知道我脾氣,可能怕我真去找人幹仗。說:“算了,又不是衝我,聽說領頭那小子是黑社會,沒少砸人店呢。”
我按著她地肩膀柔聲說:“我幫你揉揉。”然後手就在她身上華麗地遊走。
包子臉紅紅地看了門口一眼,打了一下我的手小聲說:“別亂摸——你給我買地餛飩呢?”
我:“……”
第二天,二傻和包子一走我們幾個元兇就馬上湊在一起商量接下來的事宜,按照原計劃,我們準備今晚繼續光顧雷老四的各大夜總會,雖然我們不知道對方在醞釀什麼陰謀,但去踢他場子對一個老江湖來說那就跟打他嘴巴一樣。絕對是一個迅速有效的法子,這事我們雙方現在已經都收不了手,沒有最後解決誰都睡不塌實,總之要戰要和我是豁出去了,包子地傷重新燃起了我的怒火,還有就是——你真別說,踢人場子確實是會上癮的,一天不踢,我手腳都沒地方擱了。
花木蘭抱著肩膀說:“他們不會今天也高掛免戰牌吧?”
我點了根菸:“我問問。”我透過查號臺先查到富豪夜總會的號碼打過去,結果還沒等我說話對面那人就冷冰冰地說:“對不起,我們內部裝修歇業三天。”
我呆了一呆,花木蘭問:“怎麼了?”
“……免戰牌現在就掛上了。”再給錢樂多打,這回人家更直接地告訴我:“我們這三天不開了!”
我不知所措地放下電話,項羽看了一眼我的表情,然後懶洋洋地說:“等著吧,他們來找咱們總比咱們親自去省力氣。”
吳三桂和花木蘭到一邊研究對策去了,我出了一會神,忙給孫思欣打電話,得知逆時光迄今為止平安無
且生意要比平時還好——可不是麼,別的酒吧的人都逆時光去了。
一上午我只等忐忑地坐著,這種等著別人來報復你的感覺真是不好受,而且明知道對方一但出手那就憋滿了氣使出來的大招。
正當我百無聊賴又狼蹲在椅子上地時候,我終於接到了雷老四的電話。對方開門見山地介紹完自己以後,有點哭笑不得地說:“我兒子想了一夜到底得罪了誰,我以為沒那麼簡單,想了一夜到底誰會這麼幹,找你真難吶,小強!”
我說:“那你最後是怎麼找著我的?”
雷老四的聲音稍微有點沙啞,非常有穿透力:“你好象不止是昨天砸我地盤了,前天你砸我大富貴的時候就有人認住你了。”
我鬱悶道:“那你還這麼晚才知道是我?”
雷老四道:“欠債還錢。前天你砸我有充足理由,可昨天那幫人顯然是來找事的,怪我沒聯絡在一起。”
我說:“昨天砸你也有充足理由。”
“嗯我聽說了,雷鳴真地打了你媳婦了?”
“真的!”
“那好,我請了幾位證人還有幾個道上地前輩,咱們就來說說這個事,你現在來錢樂多,我們等你!”
我放下電話說:“走吧。人家肯談了。”
花木蘭道:“談?鴻門宴吧?”然後她馬上搖著手跟項羽說,“對不起啊不是說你。”
項羽道:“說真的,要不把劉邦找回來陪你去?”
我說:“算了吧,那我倆到是誰先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