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您請。”雖然名義上這是我帶著的一個小弟,可我真敢把關羽當小弟嗎?雖然一般YY小說都能這麼但咱這是紀實文學,必須得嚴肅!
誰知二爺到是不在乎,他衝我微微搖了下頭,低聲說:“你坐。”
我只得坐下。發現周圍的馬仔們都像看白痴一樣看著我,道上混,講究的是派頭,給自己“小弟”讓座的他們估計還是頭一回見。
桌上空空如也,連杯茶也沒給上,雷老四也不見人影,就把我和二爺這麼晾了半天,過了一刻鐘才從後面走出來一40歲上下混,一出場就頻頻四下招呼。顯得意氣風發,他來在我們跟前大剌剌地坐下,問:“你們有事嗎?”
明知故問,顯然是想繼續試探我的底線,他可能以為擺下這麼大的陣仗現在該是立收其效地時候了,我這時候要說沒事拍屁股就走那他們就遂意了。
可咱二爺身後站。底氣足啊,我開門見山地說:“我來收筆舊帳,我們老闆姓郝,雷老大不是欠他500嗎?”
老混混一伸手:“借條我看看。”
我愕然,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這老傢伙二話不說直接賴帳啊,看來他也不像老郝說的那麼光棍,這黑社會跟二混子一個路數。
老混混見我不說話了,把手收回去,皮笑肉不笑道:“沒借條我該怎麼辦。把錢給你我也沒法跟我老大交代不是?”
我詫異道:“你不是雷老四啊?”
老混混臉一沉:“你這個級別的配見我們老大嗎?”
壞了,熱鬧了半天不是正主!這就有點不好辦了,大家知道,不管是趙子龍陪著劉備過江娶親還是關羽單刀赴會,宴席上都有對方主將在場,甭管他埋伏下多少刀斧手,你這要敢摔杯,我這立馬不管三七二十一來個擒賊先擒王,大不了魚死網破,所以孫權也好魯肅也好最後沒一個能把自己捨出去的——現在的狀況是:周圍全是刀斧手,來跟我們談判的……還是刀斧手。
我只好說:“你怕不好交代不要緊,打個電話給你們雷老闆問清楚不就行了,他要說沒這事咱們做小的也不用在這揪扯了。”雷老四雖然不在場,照樣不妨礙我把燙手山芋扔給他。
老混混估計是沒想到我還有這手,愣了一下,最後索性攤手說:“那跟你說句明白話吧,這事兒我有所耳聞,既然小兄弟你來了,我也不能讓你白跑——”我不說話,看他怎麼辦,他要真能先還個二三百萬這事也了了。
“去,給這小兄弟提幾瓶好酒壓壓驚。”老混混一揮手,過來幾個手下往桌上擺了幾瓶子酒,幾乎把我氣冒煙了——要是芝華士我也就不說什麼了,他媽地青島!
我不是看不起青島,更不是看不起國產酒,你說送人情有送啤酒的嗎?這是欺負人啊,這比干脆撕破臉還惡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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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偷偷往後看了一眼,只見關二爺這時反而不急不躁,揹著手笑模笑樣地看著,大概是覺得這事挺有意思,看不出老爺子玩心還挺重的。
我面無表情地看著桌子上的幾瓶酒,看對方還能出什麼夭蛾子,老混混用那種哄小孩子地口氣說:“小強是吧?我聽說過你,包包頭永遠藏著塊板磚,呵呵,以前道上也是聞名的,歡迎你以後常來玩。”說著一推椅子就要走。
別說我現在也算有身份的人了。就算我還是以前那個小強也不能就這樣了了,這是拿人沒當人吶,他揭我老底的意思很明白:你就是一
小痞子,沒資格跟我們攙和,趕緊滾蛋!其實他要說我也拿他沒辦法,道上人吃軟不吃硬,伸手不打笑臉人,我來這地目的就是把話說清楚。老肯定也沒真抱希望我一下就把500拿回來,把他的意思傳達到了我的任務也就完成了,可是現在就不一樣了,我要就這麼走了,估計不用等出門關二爺就得先跟我翻臉,以後再傳到好漢們耳朵裡我還怎麼混?這是逼著我往絕路上走啊。
我輕輕敲了敲桌子:“坐下!我讓你走了嗎?”
剛離開椅子的老混混自己把自己絆了一跤:“你……你說什麼?”他可能以為自己出現幻聽了,在他地主場敢有人這麼跟他說話,連旁邊看戲的手下們都驚得瞠目結舌。
我冷冷道:“欠債還錢。天經地義——”說到這我一改冷峻風格,扭臉笑嘻嘻地跟關羽說,“是吧二爺?”眼看要開仗,我得敲磚定腳把二爺這一強援死死拉攏住。
本以為忠肝義膽的關公肯定得大點其頭。沒想到二爺居然頗有扭捏之色,尷尬道:“這……嘿嘿。”
被我喊回來地老混混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好象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