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牙驚喜交加,遂引鍾子期為第一知己。兩人分手地時候約定,明年這個時候在此地相會,屆時俞伯牙將把完整的《致鍾子期》和《海邊的鮑叔牙》獻給自己這位知音。結果當俞伯牙故地重來的時,卻發現鍾子期已經像絕大多數頂級藝術家那樣因為鬱郁不得志把自己愁死了,這就意味著以後再也沒有人能聽懂老俞彈的什麼玩意了,傷心絕望之下。老俞把琴摔碎在了鍾子期墳前,發誓:以後再也不彈G大調和藍調了,至於他有沒有彈C小調或者改吹口琴,不可考——節選自《戲說千年史》第一卷第32章:亂彈,張小花著(以上/。說,人物原形請參照相關史料)。
這樣一來我們育才已經集結了書聖、畫聖、茶聖、詩仙、琴仙等諸多藝術大師,不過我對這些稱謂並沒有多少興趣,小時候我爸心血來潮,把我送到少年宮拿毛筆寫了一個月的“向雷峰叔叔學習”,後來不了了之。而我們圖畫課老師那是當時市裡有名的民間畫師,此老受達芬奇畫蛋的啟發,一上圖畫課就讓我們畫蛋,實話實說我畫蛋水平在班裡絕對是屬一屬二地,不像有些孩子畫出來的只是兩個簡單的圓,只是我不該在兩個蛋中間又加了點東西,後來被我們班主任叫家長——直到長大以後,但凡我銀行卡里有010這種數字組合的時候我都心驚膽戰地。
至於說茶啊琴啊之類的也不用再提了,紅樓夢裡的妙玉怎麼說來著?喝一小甌叫品,再多了就是牛飲了,我就喜歡拿二點五升的太空杯喝磚茶,邊喝邊吹口哨……我應該和陸俞二位共同語言不會太多。
這天我又百無聊賴地坐在當鋪裡打盹,說真的我很喜歡我目前這份工作,如果沒有後來的事情我真願意就這樣一輩子下去,只是有點稍微對不起老郝,當鋪業績慘淡有多一半原因是因為我的混吃等死的態度,所以我已經下定決心,結完婚就辭職,我現在還得借老郝的地方住幾天,這樣才能在辦事那天送給包子一個驚喜。
正在我將睡未睡地時候,一個電話吵得我一激靈,我抓起電話怒氣衝衝地說:“喂!”
老郝那樂呵呵的聲音:“強子你在呢?”
我臉一紅,聽老郝的口氣好象對我最近的狀況比較瞭解,真是說曹衝他爹曹衝他爹就到啊。
“呵呵,老大。”
“最近忙嗎?”
“……還行。”我臉更紅了,老闆出這句話來,員工一般最難回答,我到是忙得腳朝天了,可業務量呢?
“你學校的事我都聽說了,辦得不錯呀,下次校慶記得叫我啊。”
“郝總,我……”
“強子,什麼也不用說了,我這個地方就是個耗人的營生,年輕人都幹不長我能理解,見你幹出自己地事業我也很欣慰,說句肉麻的話,我拿你一直當自己的兒子一樣。”
這話除了我爸要是別人說出來還真夠肉麻的,可老郝有資格這麼說,三年了,除了弄來一輛二手帕薩特我沒給老郝再賺一分錢,弄個宋朝瓶子最後還被我貪汙了,老郝從沒說過二話。
老郝語重心長地說:“不要有顧慮,你什麼時候想走我這立馬放人——你別多想啊,你要沒那意思我也永遠歡迎你。”
反正這事遲早得挑明瞭,我期期艾艾地說:“幹完這個月行麼?”
老郝痛快地說:“行。”
我有點動情地說:“謝了老大,以後有什麼事儘管張口,只要我能做的,絕對沒二話,我欠你的一定補報回來。”
老郝嘿嘿笑了起來,笑得我一身雞皮疙瘩:“現在就有一個機會,要看你敢幹不敢幹了……”
第三卷 第十章 單刀赴會
小說巴士 更新時間:2010…7…7 16:06:00 本章字數:8661
郝要幹什麼?搶銀行?印假鈔?聽他的口氣這事絕對如果要是循規蹈矩的事情,也用不著這麼神神秘秘的吧?我第一次被人用這種口氣鼓惑還是8那年,上三年級的二胖(記性好的讀者一定還記得此人出鏡率很高,他從小就跟我不對付)問我:“你敢不敢跟我去果園偷蘋果?”後來我、狗、二胖我們仨賽跑來著,跟狗比我輸了,但是我贏了二胖……
“老大,有事直說吧。”
老郝呵呵一笑:“好,那我就不繞彎子了,有人欠了我一筆錢沒還,而且看樣子不打算還了,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忘了,所以準備找個人提醒他一下。”
“欠了多少?”我長出了一口氣,畢竟還在合法範圍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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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