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電視裡,記者問專家:“請問您準備什麼時候開始?”
“現在在做準備工作,大概明天吧。”
記者也是滿臉興奮的樣子,轉向攝象機說:“觀眾朋友們,這次挖掘很可能將是我國建國以來最大的一次發現和挖掘行動。我們會一直進行追蹤報導,屆時為您帶來現場直播……”
吳三桂忽然叫道:“不好,不能讓他們動手。這一鑽就算沙子凝固了也得給他們鑽鬆了。”
花木蘭一推我道:“小強,快想辦法啊,發什麼呆呢?”
我忘了這還有一個極端愛國主義的呢,我苦著臉道:“你讓我怎麼和政府說?”
花木蘭道:“事分輕重,先阻止了他們再說。”
我拿著電話想了一會,咱現在也算認識高層的人,可我估計梁市長和劉秘書不一定能和中央說得上話……
最後我還是決定把電話打給費三口,這事畢竟挺敏感的,他應該能起到作用。
“老費,讓你們地專家先別動手。”我開門見山就是這麼一句,有點劫刑場刀下留人的感覺。
費三口應該是已經休息了,有點含糊道:“什麼?”
我說:“你沒看剛才地直播嗎?有個老頭要鑽墓了。”
費三口“啊”了一聲:“有人要有偷墓嗎?”
我言簡意賅道:“這麼跟你說吧,我給你找了一個挖墳專家,這次挖掘秦王墓的行動如果由他來指揮我保證你們可以得到完整的寶藏。”
費三口笑了一聲道:“你在開什麼玩笑?多少專家會診都拿不出一個萬全之策,再說,挖掘的事就不歸我們管了。”
我聽老費
電話的意思,忙道:“你忘了秦王鼎地事了嗎?你們道鼎下面有一條裂痕?”
費三口一個激靈,我把秦始皇的話跟他說了一遍,又把我們地方案跟他提了提,費三口不可置信地說:“這可真是異想天開啊,幾千年的墓,用炸藥炸?”
其實要不是秦始皇的介紹,我也覺得那專家的辦法最好,起碼看上去安全係數更高——那用炸藥也不是我想出來的啊。
費三口此刻再無睡意,跟我說:“你等著,我這就去你那。”
我忙道:“等等,你最好再拿一幅秦朝時期的版圖,我有用。”
這回老費沒再多說什麼,答應了一聲就掛了電話。
沒過20分鐘,老費帶著幾個人開了一臺電子指揮車來了門進來,這時我們已經吃完飯了,我只能再用煙盒給他示範了一遍墓|穴的內部構造,他明白這些事情不可能是隨意編造出來的,驚訝地看著秦始皇道:“這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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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他一直就在研究這些東西,只不過沒有用武之地。”
費三口小聲說:“秦王鼎的事兒也是他告訴你的?”我點頭。
“他是怎麼做到的?”
我馬上意識到自己失口了,有些事情好象不是你用心去研究就能研究出來的……
我在老費耳朵邊上說:“都是祖傳的。”
費三口駭然道:“你是說……這些秘密都是一輩一輩流傳下來的?”我只好點頭。
費三口一把拉住秦始皇的手道:“我代表國家和人民感謝你。”
我說:“讓你帶的版圖帶來了麼?”
費三口從懷裡拿出一卷紙邊展開邊說:“這可是國家博物館裡秦朝版圖的影印件,絕對沒有誤差,還有這幾千年來的地形和地名演變圖。”
當他把第一幅圖攤在桌子上的時候,秦始皇眼睛就是一亮,看來這真的是他當年用過的地圖,他在圖上準確地指出了四個墓址,老費知道我肯定有我的用意,根據演變圖把這四個地方標在了2007年的中國地圖上,然後我跟他說:“除了驪山和A縣,另外兩個地方是另外兩個秦王墓。”
費三口張大了嘴,雖然他可能受過泰山崩於頂而色不變的訓練,但他還是誇張地叫道:“玩笑開大了吧?”他這麼說著,卻忍不住用顫抖的手去指另外兩個地方,他用筆圈住其中一個點,道:“嗯,這是B縣。”當他的手落在最後一個點上時,老費有點發呆道,“咸陽機場?”
我探頭一看,果然見秦始皇的最後一點推演到今天正好覆蓋在咸陽機場上,那B縣還好'也沒有怎麼辦?就算秦始皇的點沒有標錯,可這麼多年滄海桑田地殼運動,值不值得為八字沒一撇的事大動干戈?
我拍了拍老費的肩膀道:“另外兩個墓址先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