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亭與賢宇並肩而立,其看了看賢宇那英俊的臉龐柔聲道:“我等修行之人皆為凡人修煉而成,既是凡人自然也有至親之人,我等修行之人最大的苦莫過於眼睜睜的看著至親之人在自己面前死去而無能為力,爺爺的死我知曉你至今無法忘懷,但夫君你要知道,我等修行之人比凡人的壽元悠長的多,無論因何緣故,終有一曰親人都會離去,若是夫君想在修行之路上走的更長遠些,那便要學會如何將悲痛淡化,甚至忘卻。”
賢宇聽了東方傾舞之言先是一愣,而後 苦笑了笑道:“我自然知曉,但你也知道我入道不過一年而已,道法高低暫且不論,但道心絕非堅韌,若想做到傾舞所說之境界,怕還要等上個一二百年的光景吧。”賢宇這話說的頗有些自嘲之意,他的境遇他的確奇特了些,
想想看,一個剛入道一年有餘的毛頭小子卻數次與比自家修為高的人鬥法,卻偏偏不曾隕落,反而多次將對手滅掉,身懷正邪兩道多門功法,卻好好的活在世間,如今更是滅了一派中人,佔了他人山頭自立了門戶,這種種說與人聽想必非親眼所見之人都不會信,
東方傾舞見了賢宇臉上那有些自嘲的笑意也不禁笑了起來道:“我倒忘了,你才入道一年多而已,可話說回來,入道一年的修行之人如此這般的恐怕只有你一人了吧。”
賢宇聽罷東方傾舞之言剛想說些什麼,眉頭卻輕輕的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