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笑容滿滿,笑的也太詭異了些。”
東方傾舞聽了賢宇之言便道:“不知於此啊,此城百姓也太好說話了些,方才我等買首飾之時與攤主講價,那攤主居然想也不想就點頭答應,憐心一下省了十兩銀子,起初我等還挺歡喜,以為此處民風淳樸,但後來便覺得情景越發怪異了起來,無論是什麼攤子只要我等講價攤主便會應下,根本就不與我等討價還價。”東方傾舞說著臉色變的越發怪異起來,
逍遙憐心聽東方傾舞說完便接著道:“就是就是,就算光明正大的偷東西賣家也不會去管,就好似什麼都無所謂一般,此地看起來一派祥和之氣,但卻處處透著怪異。”
顧長天聞言卻笑了笑道:“這都不算什麼,方才我二人在茶樓上看到樓下兩人鬥毆致死,從始至終都無人出來勸阻,非但不勸阻,反而有不少人在那裡發笑,就好似看戲一般。”
賢宇聞言深吸了一口氣道:“此地看起來很是安定,實際上王法已對此處無用了。”死了人無人過問,偷東西無人阻攔哪裡還有什麼王法,簡直是為所欲為無法無天,
東方傾舞看了看賢宇面色凝重的道:“相公,現下究竟該當如何,你心中有無計較。”
賢宇聞言卻是嘆了口氣道:“哪裡有什麼計較,我等剛到此處不過數個時辰而已。”說到此處其走到衚衕口看了看,右邊不願此似乎是此地官府所在,思索了片刻後其便對諸人道:“我等不如先去此地官府衙門看看能問出些什麼不能,之後再做計較也不遲。”說罷其便領著眾人朝衙門走去,衙門離那衚衕看起來雖說不算遠,但真走起來也頗有些長短,
衙門口站著兩名兵士,見賢宇等人走近其中一名面無表情的問賢宇道:“什麼人,此地乃官府重地,閒雜人等不得擅入。”雖說此兵士的話語很是冷淡,但聽在賢宇耳中卻讓其一喜,此兵士面上並無笑容,倒顯得很是正經,若兵士也是笑嘻嘻的德行,事情就真的詭異非常了,聽了兵士問話賢宇卻是沉思了一陣,其總要找個恰當的理由才行,否則的話便是硬闖,
片刻後只聽賢宇對那兵士道:“勞煩軍爺通報一聲,在下尋官府大人有些急事。”
那兵士聽聞賢宇之言卻是雙目一瞪冷聲道:“我們家大人哪裡是你相見就見的,識趣的話快快離去,否則便將你等押入大牢。”賢宇聞言卻是拍了拍腦袋,面上滿是自嘲之色,
只聽其對東方傾舞幾人傳音道:“看來本宮也算不得什麼正經的凡人,都忘了官府該怎麼進了。”說罷其卻朝右邊走去,那地方有一隻鳴冤鼓,看起來好似許久無人動過了,
賢宇看到鳴冤鼓上的一層厚厚灰塵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鳴冤鼓若是不時有人敲打其上怎麼也不可能有如此厚的灰塵,心中如此想著賢宇還是拿起了鼓槌對著鳴冤鼓敲打了起來,
那四名兵士見此情景面上卻滿是詫異之色,方才與賢宇說話那兵士走近賢宇問道:“你為何要敲這鳴冤鼓。”賢宇聞言嘴角卻忍不住抽動了兩下,其洠�氳獎�烤尤換崛鞝宋駛埃�
賢宇轉過身來上下打量了兵士兩眼才道:“在下敲這鳴冤鼓是報案來了。”
那兵士聞言又是一愣道:“報案,你要報什麼案,先說來無聽聽。”
賢宇聞言點了點頭道:“方才在下與朋友進茶樓喝茶,卻見到樓下有兩個百姓互相毆打,最終雙雙死在街上,故而來此報案。”那兵士看了看其餘三個兵士,面上卻顯出古怪的神色,
只聽那兵士道:“幾位想必是從外城來的吧。”這下輪到賢宇發愣了,心說這兵士會算命,心中雖說這般想著但賢宇還是點了點頭,兵士見賢宇點頭面上卻顯出了恍然大悟之色,
四名兵士對視了一眼,而後那兵士便對賢宇道:“既然如此那就請幾位進去吧。”
說著那兵士便讓開了身子還對賢宇做了個請的手勢,賢宇見此便點了點頭,而後領著東方傾舞幾人進入官宅之內,那與賢宇說話的兵士就跟在眾人身後,看賢宇要朝大堂走去其卻攔住了賢宇的去路道:“幾位,無需進大堂,請隨我到後堂見我家大人。”賢宇聞言又是一愣,
東方傾舞幾人聽了兵士之言面上也滿是疑惑之色,但賢宇既然洠Э�謁凳裁雌漵嘀釗艘矝'開口,賢宇又對那兵士點了點頭,而後朝著兵士所說的後堂走去,穿過一扇拱門,一行人便來到了一處花園之中,如今正是百花盛開之月,花園中到處充斥著鮮花的香味,很是醉人,
花園中除了一些房舍之外還有一處涼亭,涼亭中徵友一人在打拳,賢宇仔細看了看那人,看上去其有四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