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空間的侷限,突破一切阻礙而成為永久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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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的冰川,瑰麗而奇美,存在於魔幻詭異而不可思議的空間裡。
空間無光,且無聲無息,然而那份美卻真實存在著,並不因為看不到而稍有遜色。於是這份美,不經意間影響周遭一切。
所有的邪惡,開始潰退,雖然可怕如無明地獄的時空仍然頑固如昔且不可撼動。
風和月,漸漸變得平靜與祥和,彷彿受過洗禮,脫胎換骨。
少女們依舊張揚和嬌縱,嫵媚無限,極盡蠱惑和*,可她們的心底卻已生出一絲絲忌憚,因為那份美,更因為那份寒冷。
安澤西則靈臺清明,漸臻化境,終達物我兩忘,超然物外。
這種物我兩忘和超然物外,是意識上的完全和肉身上的徹底捨棄,他的身子,將不會再對外界有任何感覺。
此時此刻,即便把他撕裂或是大卸八塊,他亦不會有一絲反應,甚至不會感覺到一丁點疼痛。
少女們終於嘆息。
一個少女說,我看他不是木頭就是老和尚。
另一個少女沒好氣的說,什麼老和尚?都成石像了。
在另一份天空,天,湛藍,雲,如綿、潔白、無盡,在腳下。
這裡,彷彿數萬重天之上,遠離大地,遠離濁世。
這裡,只有清風明月,朗朗乾坤。
這裡,歌聲之高遠,更在天外天以上。
安澤西佇立雲中,衣袂飄揚,微笑。
漫步雲中,凡塵俗事,盡在身後,萬丈紅塵,盡在腳下。
世事、人生,還有什麼拋不開、放不下嗎、舍不了嗎?沒有了嗎,完全的。
唯有一人,曾滯留心中,也唯有一人,曾令他心動。
那似乎,同樣是極其遙遠的事情了,遙遠得近乎快從記憶深處忘記。
只依稀記得,那個人,冰封了自己。或許在那個時候,她亦冰封在了安澤西的心裡。
冰封了嗎?安澤西不由輕笑,抬頭仰望,高空深邃悠遠,浩瀚無垠。
無邊無垠的空際唯有歌聲溫柔嬌婉,暖暖的將他包裹,如沐春風。
莎莉娜!安澤西在心底微笑。內心深處的愜意、高遠和自由,隨歌聲飛馳。
這裡,可以自由飛翔嗎?
曾記否?那個創造了種種古怪空間困住夥伴們的聲音,除了嬌柔唯美得無與倫比之外,竟彷彿亙古永存,與天地同壽。可莎莉娜的歌聲,不也一樣不知其深遠,不知其來處嗎?
這裡,莎莉娜便是神明一般的存在!安澤西堅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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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崩塌,大地被夷平。
萬里河山,盡為廢墟。
天地悲鳴,風在嗚咽。
整個大地,死寂、蕭條、荒蕪、昏暗,毫無生機。
千年之後,這片大地仍是寸草不生。彷彿,只有悲慘和傷痛,一直存在。
任時間流逝,任光陰如梭,這份悲慘和傷痛,絲毫未減。任時間流逝,任光陰如梭,這片大地,不再產生新的生命,不再進入新的輪迴。
由生到死,由死到生,本是自然界的規律,本是輪迴的法則。
木葉枯落,鮮花凋零,化入土壤之後,成為養份。生長出來,便會出現新的木葉和鮮花,枝繁葉茂,百花爭豔,欣欣向榮。
生命之生生不息,在於此。
然而這片大地,不再有新的生命,生命的輪迴,被阻斷。一次死亡之後,不再重生。
於是,這片大地,彷彿被時間遺忘,不在有任何發生和改變,絕對靜止和凝固成災。
風與月,同樣靜止,凝定不動。唯有傳說。
傳說,這裡曾發生過激戰,有人以無上的魔法同空間作戰。
這位發動魔法的人是一女子,一位天使一般的美貌女子。
她絕世的身姿倩影,令黑暗,綻放光芒。
傳說,有位絕世的劍客,劍術通靈,陪伴在那女子身邊。
劍客為夢想、為信念,更為他們所尋求的道路,甘願隨美人出生入死。
劍客倒下之時,仍在含笑。
傳說,這裡的大劫難爆發時,埋藏了那一對年輕男女。
那對金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