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丹藥分別發給眾人,夜染聞到丹藥的味道,抬起了眼皮子,看到曲承澤手上拿著的丹藥時,眸底閃爍著不知名的光澤。
襲滅月因為這來來回回的困了起來,躺在馬車內邪冰的身邊就睡著了,睡著之後的襲滅月沒有了醒時的高傲與刺頭,看起來恬靜的如同小孩子一般。
半夜時分,夜染緩緩睜開了眼睛,為卡卡和襲滅月蓋好被子隨即走出了馬車,跳上不遠處的大樹上坐下,夜染的目光看向地上苦練著拳法的少年。
曲承澤,白天看起來有些狡詐可愛,如今的他臉頰上因為練武而滿是汗水,眼底滿是認真和堅定,一套重複一套的拳法,如同行雲流水一般打出。
曲承澤收起拳,轉身看向樹上的夜染,笑了起來:“你怎麼沒有睡覺?”
曲承澤笑起來眼睛如同彎月一樣亮亮的,兩個小酒窩在月光的照映下一閃一閃的。
夜染搖了搖頭,從樹上跳下,看著曲承澤帶著些許的冷意:“曲承澤,你的腿不想要了?”
曲承澤低下頭,看著傷口已經裂開的小腿,嘿嘿笑了笑:“小傷而已,傷可以受,但是這拳卻是無論如何也不能不練。”
夜染無奈的聳了聳肩膀,習慣果真是一個可怕的東西,拍了拍曲承澤的肩膀,夜染道:“在這裡等著。”
曲承澤不知道夜染做什麼,卻聽話的站在原地蹲起了馬步。
夜染運起輕功到山脈的一處草地中尋了幾株草藥,復又轉身回到了曲承澤所在的地方,將草藥遞給曲承澤:“嚼碎了敷在傷口上。”
曲承澤收起馬步,在草地上坐了下來,將草藥塞進口中嚼了嚼,隨後敷在了傷口上,抬起頭看向夜染:“你找我,是有問題要問吧?”
夜染輕輕笑了笑,這個少年,果然將聰明的腦袋埋藏在他胖胖的身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