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家酒樓’做過一段時間幫工。”
“嗯,我沒有見過面,但是聽說過她,好像是單姐姐語言學校的同學,也是‘新寶’的會員。”
“是的。當時我們開酒樓的目的是擊垮‘那家酒樓’,所以把價格降到很低,請國內第一流的廚師來掌廚,請天皇巨星吃飯、做宣傳,在電臺、電視臺、報紙、雜誌做滾動廣告,沒多久,‘那家酒樓’就撐不下去了。小那把‘那家酒樓’賣掉後,全家搬到了東京郊區的八王子。在八王子,敏麗生下了女兒大蘭。大蘭一落地,那媽媽的臉立馬就拉長了,臉色鐵青,難看極了。您也知道,她老人家很封建,傳宗接代的意識極強,只認兒子、孫子,不認女兒、孫女,總覺得女孩子將來是‘潑出去的水’,不是老那家的人。”
肖詩喝口茶,潤潤嗓子後,繼續往下說:“本來呢,她對敏麗是百依百順,百般維護,可是,敏麗肚子不爭氣,生不出兒子,生下個女兒,從此,在老孃眼裡是‘落地鳳凰不如雞’,在那家的地位一落千丈。這時,可人也懷孕了,那媽媽就把原來對敏麗的千般恩寵、萬般照顧一股腦兒挪到了可人身上,小那呢,本來就處處聽老孃的,再加上又喜歡可人,所以,把敏麗置之腦後,一門心思都撲在了可人身上。敏麗終於嚐到了被人利用、被人揹叛的滋味。”
雖然事情過去好幾年了,但是,肖詩講到這裡,眼裡依然充滿了復仇後的稱心和快意。女人,再偉大的女人,在愛情上都是自私的,小氣的,記恨的。因為,她們是為愛而生的。
“敏麗氣性那麼大,她能忍下可人?”
“不忍,她難道像我一樣出走?她又沒有妻子的名分,內,得不到丈夫的愛,外,沒有老孃的支援,她一個女人,帶著一個吃奶的孩子,她能怎樣?”肖詩惡狠狠地說道。
米苔告訴肖詩:“剛才我在車站遇見她了,我看她在助選呢。還挺賣力的。”
“她敢不賣力嗎?不賣力,就叫她帶著女兒滾蛋。她出去後,能幹嘛,喝西北風去吧。”肖詩的恨是綿長的,難以化解的。米苔不由想起她曾經說過的話:“我是恩怨分明眼睛裡揉不進一粒沙子的人,我這輩子是不會原諒他們的了。我不想成全他們,我的心胸沒有那麼大度。”(請參照第二十七章《一妻一妾的理想生活》)
米苔能理解肖詩的感受,敏麗的人品確實太下賤,肖詩是你的恩人,你卻恩將仇報,挖恩人的牆角,這種人不但是渣女,更是渣人,受懲處是應該的,也是必須的,否則這世上就沒有公理,沒有人情,沒有正義了。但是,即使犯了罪,坐牢還有期限呢,米苔不贊成沒完沒了的處罰,況且,大蘭還是個小孩子,她是無辜的,如果,對敏麗的懲處禍及到可憐的孩子,那就太不人道,太罪過了。
米苔想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但一看肖詩的表情,估計說了也是白說,就把已經到了嘴邊的話又吞了回去。她和小那更熟一點,打算找個機會和小那說說,他畢竟是一家之主,現在又在競選議員。
“對了,肖詩,你和我說說,怎麼小那會去參加區議員的競選呀?”米苔好奇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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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章 為愛而活(三)
“還不都是單姐姐出的餿主意。您也知道,她現在直銷做得很成功,業務從日本擴充套件到亞洲,還打算進軍歐、美、澳洲。她野心大著呢,不滿足於僅僅只是有錢,還希望出大名,改變社會,決定他人的命運,所以成立了香黨,推選那瑞安做了議員候選人。在我看來,她那是胡鬧,搞政治哪兒有那麼容易,沒有放眼天下的胸懷、廣博的知識積累、明確的施政方針和對社會的深入瞭解,怎麼能輕易踏入這一神聖領域呢。”出乎米苔意料,肖詩對單姐姐的評價似乎不很高。
“她那都是有錢燒的,有了一點臭錢,就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了。這種人啊,總有一天會摔跟斗的。她年輕時,一直沒撈著機會出演主角,這成為一個心理陰影,影響到她的處世為人。她老想成為舞臺的中心,眾人矚目的焦點。她要有錢,又要有名,還要掌權,讓自己的欲-望無限制氾濫,這樣下去是很危險的。”米苔一直以為肖詩是個除了好吃,對世間俗事了無興趣的人,沒想到她對很多問題觀察細緻,頗有真知灼見。
“我家那位瑞安啊,一向最吃捧,千穿萬穿馬屁不穿,被單姐姐美言幾句後,就飄飄然起來,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了,也跟著她瞎起鬨。”肖詩推心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