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小時候習武的原因,體內有些內力,現在一躍,竟躍出了舞池,直直的朝一個方向砸去。
“啊呀……”膩人的嗓音從事故發生地發出。
待衿曉跑到那邊一看,只看見自家的小主子正臉朝著那人的胸膛,身體蜷縮在那人的懷中。
離歌只覺得自己的鼻子要塌掉了。痛死她了。
赫雲瑾瑄只覺得自己倒黴到家,剛坐下一會,便不知從哪飛來異物,按照平時他一定一腳踹飛,不過當看清來人,便心生不忍,只好接住。只見懷中的人兒,一聲驚呼,一抬頭便看到了眉間的紅痣,不大,很精緻,然後是澄澈的雙眸,此時眸中水光瀲灩。然後是被小手捂著的鼻子。粉紅的雙頰,紅的要滴血的唇瓣,吐露出絲絲酒香,眼前的人兒,他是永遠都忘不掉的!第一個踩著他的背,耀武揚威的!
離歌只覺得眼前的人臉晃來晃去的,於是她伸出雙手。
“啪!”把晃來晃去的臉固定住。眼神有些呆滯。
瑾瑄發誓,他很想,很想,很想把身上正雙手捏著他臉的小酒鬼扔出去。
“好漂亮。”離歌看了好久終於得出了個結論。這個姐姐長的真好看。邪魅的丹鳳眼,高挺的鼻子,再配上淡粉的薄唇,離歌只覺得口乾舌燥,然後看著好像很好吃的薄唇,於是,撅起嘴,對著薄唇,低頭。
“………………”全場寂然。
衿曉捂著嘴巴防止自己驚叫出來。
景御的一張臉黑黑的,雙拳緊握。邁開長腿向兩人走去。
“唔……”離歌還沒解渴,就被一股外力拉離了懷抱。
瑾瑄滿臉通紅,薄唇有些紅腫,惡狠狠的開口“今天關於我的事,誰敢聲張,形同此杯。”然後抓起桌上的被子,狠狠砸碎。
眾人臉色慘白,連連點頭。
然後,第二天的宮報上果然沒出息二王爺瑾瑄的事情,只有八殿下醉酒調戲美男,卻不敢說出美男是誰。這黑鍋全讓離歌端了去。這斷袖王爺的稱呼她是坐定了。
這邊,景御把醉酒的離歌帶走後,直接帶著她朝自己的太子殿走去。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生氣,只知道他很不爽離歌剛才的舉動,恨不得撕了瑾瑄。
“好難受……”離歌在景御的懷裡不滿的蹭啊蹭。
“別亂動了!”景御不由的加快了腳步。
“我要吐了……嘔……”離歌終於受不住,吐了出來。
“該死。”景御一咬牙,用輕功飛入了太子殿的側殿,這裡附有溫泉,是他去年剛命人做的。除了他,還沒人任何外人來泡過。
景御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
他把懷中的人兒小心翼翼的放在軟榻上,然後,脫掉她佔著髒汙的外袍,裡衣。然後把上身脫乾淨後,看著白晃晃的上身,小腹竟然熱了起來,彷彿有火。他抑制住,暗罵自己是禽獸!然後,繼續為離歌脫下褻褲,然後,看著離歌未著寸縷的某處,只覺得一陣狂喜竄入腦袋。她是個女孩,可是自己狂喜什麼?
於是,景御不停的催眠自己,就算她不是皇弟,也是皇妹,自己不可以有非分之想,不可以!
可是好像於事無補。想他如今已經十六了,雖然有兩個侍妾,可從來未碰過,他覺得那事是沒有必要的,而如今第一次見到女子的玉體,雖說還只是個小女孩,可是內心卻狂喜無比。只覺得自己是瘋了!一定是。
終於,在他破功前把離歌洗好了,然後為她穿上衣服,放到了自己的榻上,他才出去,他現在必須要洗個熱水澡!
而這邊,衿曉跟不上景御,只好返回去找赫雲凌天。
御書房。
“你說景御把離歌帶會了太子殿?”
“是的,陛下。而且我擔心太子會發現離歌是女兒身。”
“為何?”
“離歌喝醉了。神智不清,還……還強吻了二殿下。”
“額……這離歌和她娘一般膽大……”赫雲凌天陷入了深深的回憶,“罷了,如今我身體已然大不如前,而離歌,也只能託景御照顧。你,去把景御招來。”
“是!”衿曉行了個禮,便匆匆朝太子殿走去。
這時,景御已洗好,正向寢殿走去便遇到了衿曉。
“父皇。”景御恭敬的行禮。
“你是知道了離歌 ;的事情了吧。”
“是,父皇。”景御自然知道是哪方面。
“景御,父皇今晚就是來告訴你原因的。”赫雲凌天坐了下來“離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