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狂噴著鮮血跌落到戰場的邊緣,無人問津。
同時,管子賢則在收到陳破軍的傳音之後,果斷的使出了衡天劍法當中的‘力戰八方’,快速發出的數十道威力不小的劍氣,徹底的將圍在衡天劍陣之外的黑衣人擊退了開來,讓陳破軍及時的將另一名叫做王平的衡天門弟子往右拉了一把,避過了馬上要被刺到的心臟要害,以右肺被貫穿的代價從死神手中將其救回。
之後,實力高出對面很多的陳破軍、管子賢、歐陽宇天三人將剩下的黑衣人如切瓜砍菜一般殺的潰敗,不過在如何處置這些黑衣人的事情上,陳破軍和歐陽宇天之間出現了一點小爭執。
看到陳破軍輕輕一揮手中長劍,就將兩名受傷倒地的黑衣人殺死,歐陽宇天趕忙趕到陳破軍的身邊,按著陳破軍執劍的手說道:“陳師兄,這些人已經手無寸鐵,沒有還手之力、無法反抗了,我們沒必要趕盡殺絕啊。”
“這些人必須殺盡,要是讓他們活著回去的話,經過治療又會在後面的路上給咱們製造麻煩,你看看受傷的師弟們,要是再遇上一次埋伏,他們中的誰若是被你放走的這些敵人所傷、所殺,你還願意放他們走麼?”陳破軍看到歐陽宇天被自己所說的話語影響,陷入了沉思,再次揮起手中劍,收割起了其他受傷的黑衣人。
“啊!”
“嗯~”
接連的幾聲慘死、悶哼聲驚醒了歐陽宇天,看到一條條鮮活的生命如豬狗一般在自己的眼前流失,歐陽宇天覺得自己還是不能接受陳破軍的道理,儘管他說的很對。
閃身而上,金麟劍穩穩的架住了陳破軍砍下的利劍,歐陽宇天咬了咬牙,滿臉堅定的對陳破軍說道:“師兄,還是饒他們一命吧,就放任他們自生自滅,若是下次還遇到他們,我定會將他們一一誅殺,並且保護好我的師弟和師妹們的。”
說完,歐陽宇天認真的看了一遍倖存的十幾名黑衣人的臉龐,將他們的長相牢牢的記了下來。
其實在場的其他人大多對殺不殺受傷倒地的黑衣人都是持有無所謂的態度的,畢竟不是什麼和平年代,平時下山做任務的時候也時常順手除些佔山為賊、攔路搶劫的散修,而且聽了陳破軍的話後,也覺得應該如此,不能放虎歸山。
不過終究有心軟的師弟,不忍製造過多的殺戮,此時也出言說道:“陳師兄,他們只是小嘍囉,殺不殺也沒什麼緊要的,就是下次再來,也不會對咱們造成什麼威脅,只要誅殺首惡就行了,放了這些聽命於人的人吧。”
前有歐陽宇天,後有心軟師弟,而且這些黑衣人確實沒有什麼威脅,也沒必要因為敵人跟師弟們心生芥蒂,看了看歐陽宇天和開口的師弟,陳破軍臉露無奈的搖了搖頭,輕笑著說道:“好吧,就依你們兩個,只誅首惡和化靈境以上的。”
說罷,不再管兩人,也不給他們說話的機會,迅速的將三名修為在化靈境以上的黑衣人結果掉。
三人凝固的臉上,滿是不甘和懊惱的神情,不甘身死,懊惱修為上了化靈境,再也沒有一星半點的後悔情緒,後悔不該來伏殺衡天諸人。
看著這三人的表情,本來抱無所謂心態的其他人也漸漸覺得該殺,不需給敵人留情,而歐陽宇天和那一位開口的師弟的心中也因此稍稍的有了些動搖。
“咦?敵方首領怎麼不見了?歐陽師弟,你之前將他斬飛到哪邊了?”遠處的陳破軍已然想到最可能的情況,但還是抱有一絲期待,希望自己想錯了。
臉色大變的歐陽宇天趕忙往之前對決的方向望了望,可此時哪裡還有那黑衣首領的影子。
趕到陳破軍身旁後,再次不甘的搜尋了一遍附近後,歐陽宇天只得沮喪的對陳破軍說道:“對不起陳師兄,都怪我不好,在殺俘的問題上跟你糾纏了半天,讓這賊人給跑了,回去後,我會向水師兄自請責罰的。”
“現在還說這話有什麼用,算了,你去幫他們包紮包紮,稍作收拾之後咱們就趕快回烏金城吧。”跑了黑衣首領,陳破軍也帶了點情緒,不過事已至此,說再多也沒用了。
黑衣首領有化靈二行的修為,雖然陳破軍的真實戰力比他強了不知道多少,可修卻差的不多,陳破軍雖然隱藏了自己的真實修為,展現的只有命合五行圓滿的修為,只是他卻不敢肯定,他有沒有瞞過對方。
……
烏金城極遠處,山坳口。
張逸軒四人處的遭遇戰早早的就結束了。
本來就追了一肚子火,接著又被耍了一道,含恨出手的張逸軒直接使出了師門為其量身打造的三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