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自鴨舌帽男人的口。
“哼,你還好意思說?不好好的守著,躺在車裡睡覺,若是人跑了,一分錢也甭想要!”
面具人的聲音夾雜著寒風的冷厲,吹到夏凝煙的耳朵裡。
繩子快要斷掉的時候,就聽到了外面傳來的聲音,她臉色一變,偷偷的移步到一個角落裡。
他來了!
凝煙腦了轟的一聲。
無助、傷感、絕望……
那麼多滋味衝上了腦門。
用力呼吸,她咬著唇,悄悄的移到離桌子很遠的地方。
她能感覺到後面的繩子再用一會力氣就會斷掉,可是,又能怎麼樣?
在這個時候,讓他們發現繩子斷了,除了重新綁住她,沒有一點好處。只能一會自己偷偷的掙脫了。
太陽漸漸升起來,室內的光線比剛才還要好上十分。門被推開,白鷹面具的男人再次出現在她的視野裡。
那面具比陽光還要刺眼,凝煙下意識的眯了眯眼睛,瘦瘦的身體一陣緊縮。心臟更加劇烈的跳動,似乎知道自己將要燃盡生命,要把以後的次數都跳出來。
白鷹面具人,一步步的走過來。眼睛還是被遮住一半,目光卻比昨晚還要狠厲,唇也是隻能看到中間的部分,卻明顯是帶著笑。
很猙獰的笑。
“夏秘書,我們又見面了。”
他說,聲音依舊很輕,卻讓人毛骨悚然。
“你到底是誰?”
攪盡了腦汁,凝煙也沒想出這個人是誰,看著他犀利的眸子,再次問。
她想給自己爭取一線希望啊,如果知道他是誰,也許事情會好解決的多。如果真如他所說,是歐允灝生意上的敵人,她對公司的業務很熟,也許可以透過勸說,讓他改變心意。
“很想知道嗎?”
面具人笑笑,在她身邊蹲下來,諷刺的笑,像是故意逗她玩:“可惜啊,我不想告訴你。”
“你……”
凝煙氣結:“你到底想怎麼辦,不防說出來吧。你應該不缺錢,昨天想要他們兩個汙辱我,今天呢,難道想要我的命?”
“錯!錯!錯!”
面具男伸出右手食指連連擺,笑的邪惡:“要你的命多沒趣?再者說一場命案,會起太大的轟動,我還不想那樣。”
“那你要做什麼?”
凝煙再問,心裡說不出是輕鬆還是害怕,他說的話真是陰冷。
什麼算是有趣的呢?
一定是很無情,很可怕吧。
面具人的眼睛直直的盯著她的這張臉,微微搖頭嘆息:“他們兩個說的沒錯,這張臉真是漂亮啊。”
“說啊,你到底想做什麼?”
被他肆無忌憚的盯著,凝煙又羞又憤,把頭別向一邊。
“我在想,有這麼漂亮臉蛋的女人,歐允灝一定是喜歡極了這張臉吧。他雖然人在倫敦,可是,也會時時想念的吧。若是把它稍稍的改動一下……”他的聲音故意放緩:“夏秘書,你說,若是那樣,他會不會很痛心?”
“你說什麼?”
可怕的冷意在脊背上竄來竄去,凝煙驚駭。
改動一下?
把她的臉改動一下!
他什麼意思?
“歐允灝是我的敵人,可是,殺掉你洩恨,我又覺得太殘忍。所以,我想了個讓他痛苦的辦法。”
面具人還是笑,聲音卻是越來越冷漠可怕。
他戴著手套的手緩緩的伸入風衣口袋裡,取出一個小玻璃瓶,裡面盛了多半瓶液體,大概有10毫升左右,輕輕的擰動蓋子,他望著她笑:“猜猜這裡面裝的是什麼?”
瓶子開啟,一股刺鼻的氣息直直的衝向她的鼻翼,凝煙臉上的血色褪去。
濃硫酸!
好毒的男人,居然想出這樣讓人生不如死的方式。
“看你的表情,一定是猜到了,是不是?”
小心的捏著那小瓶子,面具人的臉上笑意更濃,也更陰森:“據說這東西真的很好用,很快就可以讓人換一副模樣,你想不想試試?”
“不要,不,我不要!”
害怕的搖頭,凝煙站起身,向一邊跑去。不,她不要毀容,這太可怕了。她的容貌可以不這麼突出,她不怕擁有普通的姿色,甚至稍醜點都沒有關係。
可是,那瓶裡是硫酸啊,會讓她變得面目猙獰,會讓她連房間都不敢出。報紙、電視上,看過好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