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雪見眨著大眼睛,像是被蠱惑了。
就感覺端木京華的嘴唇一點一點的靠近。她退無可退,只有迎接。
到了王府,阿花疑惑的指著盛雪見的嘴巴問道:“小姐,你的嘴怎麼腫了?”
盛雪見的臉,刷的一下就紅透了,惱怒的瞪了端木京華一眼,甩袖子朝王府走去,也不等端木京華。
可是始作俑者卻一臉滿足,滿面春風的跟在後頭。
阿花疑惑的問奶孃:“世子和小姐是怎麼了?”
奶孃眉梢帶著笑意:“等你長大了,你就明白了。”
回到了王府,端木京華被恭親王叫去說話,盛雪見獨自回了院兒裡。
隔了一會兒,紅梅就回來了。
“世子妃,奴婢都打聽清楚了。惠王身邊的徐側妃有身孕了。”
盛雪見翻著賬本的手一停:“這個徐側妃也是好手段,竟然在林半夏眼皮子底下躲過了避子湯。”
“聽說惠王妃要給徐側妃喝避子湯的,可是徐側妃對著惠王連哭帶求,惠王便跟惠王妃求情,惠王妃一怒之下,回丞相府了。”
“林半夏居然也有這般沉不住氣的時候,倒是在我意料之外。”盛雪見微微點點頭:“回頭讓李掌櫃好好賞賞柳兒,這裡頭定有她的功勞。”
盛雪見聊得不錯,的確是柳兒的通風報信起了關鍵的作用,這會兒,林半夏正在丞相府掩面哭泣。
林丞相在一旁來回踱步,丞相夫人輕聲安慰著林半夏,屋子裡的氣氛壓抑不已。
“這惠王做事太沒有分寸了,一個側妃罷了,這嫡長子還沒有出世,她怎麼能有了身孕!”
林半夏的眼淚嘩啦啦的淌著,她無論如何都想不到,自己竟然敗在一個側妃的手裡。
回想起方才皇甫決明看自己的眼神,那樣的冷漠冰冷,絲毫沒有一點感情。
“王妃,徐側妃懷著本王的骨肉,這避子湯暫且不要喝了吧。”
她為了他付出這麼多,求的是什麼?不就是求一份深情麼?
可是一個徐側妃,讓林半夏終於人清楚了現實。
“老爺,您倒是跟惠王說說啊!就讓咱們半夏這麼委屈?若是那側妃生的是兒子,這日後該如何是好?”
林丞相眼中陰鶩一片,原本是自己的親侄子,他想著把半夏嫁過去,是親上加親,惠王不會虧待她。
可是現在卻為了一個側妃,跟半夏鬧紅了臉。
回想起這段日子,晉王在六部的勢力不斷滲透,他有了些力不從心,惠王極力拉攏軍中勢力,難道已經不把他這個舅舅放在眼裡?
林丞相絕對不會相信,皇甫決明會對一個小小的側妃真的動情,不過是為了戰衣侯手中的兵權罷了。
可是在權衡兵權和六部之間,皇甫決明竟然選擇了戰衣侯府?
林丞相有些難以置信。
其實在林半夏一怒回孃家的時候,皇甫決明就已經後悔了,只是當時徐側妃期期艾艾的提起戰衣侯府,他的腦子一下子就熱了。
也許林丞相的支援得來全不費工夫,所以他沒有太過在意。
而戰衣侯府的支援來得太不容易,他自然不想輕易放手。
書房中,他拿著一本論語心煩意亂。
邊上的侍衛忍不住問道:“王爺,要不要去丞相府走一趟?”
皇甫決明臉色一暗:“半夏是個明事理的,我想她一定會想明白,早點回到我身邊的。”
“王爺……”侍衛還要再勸,可是皇甫決明搖了搖手,侍衛只得噤聲。
這件事在京中傳得沸沸揚揚,次日早朝的時候,便有御史參了惠王一本。
皇上大怒,責令惠王思過。
散朝之後,林丞相走到了惠王的身邊,冷聲道:“半夏這些年來為惠王操持王府,您不該如此負她。”
“所以丞相大人,就找御史參本王,讓本王在滿朝文武面前出醜?”
皇甫決明冷眼看著林丞相,眼底全是厭惡和怒氣。
“臣只是想讓惠王明白,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的道理。”林丞相停下腳步,臉色一肅。(未完待續。。)
172、離間
皇甫決明一怔,卻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到底犯了什麼樣的錯誤,此刻他只覺得來自岳丈濃濃的威脅。
“怎麼,丞相大人要棄本王於不顧?你可別忘了,林半夏到底是本王的王妃,您可是本王的岳丈。”
這句話自然不是為了強調兩人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