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光溜——”順著他的語意往下一瞧,她愣住。“啊!”為什麼她……洛華面紅耳赤的忙搶過床被蔽身,七手八腳的把自己包妥之後,才結結巴巴的發問:“我為什麼沒有穿衣……啊!你……你你你……”
噢,老天,他他他……她她她什麼都看到了啦!
“你幹嘛啊,看到鬼啦?”小落花的反應很傷人喔,想他玉樹臨風尹琉星隨便往街頭一站,哪個姑娘不是羞答答的看著他傻笑流口水?哪有被人嫌棄過的一天?真是太過份了。
更何況是她自私自利的把棉被抽去當“粽子皮”,才害他無可蔽身的耶!
“你想玩‘假裝是粽子’的遊戲嗎?”他用手戳戳那個瞬間把自己裹成人肉粽子的姑娘。咦,不理他喔。見她沒反應,他倒不客氣的動手拆起“粽子皮”來,擔心她悶壞了自己。
“啊啊,不要拉開……我沒穿衣服呀!”被迫從棉被堆裡探出頭的洛華急急的喊著,七手八腳的掙扎著,想要逃離他的魔掌;沒想到反而掙脫了蔽身的棉被……剎那間,被褥全散開了開,像朵大花兒般開在她周身的床鋪上,粉嫩嫩的身子像是美麗的花心,煢煢獨立在華麗的花瓣當中。
她傻了,因為自己毫無預警的與他裸裎相對。
尹琉星不自覺地沉下了漆黑的眸色,瞳跟著翻湧起某種熾烈的情緒,是帶著深刻情慾的。他的目光膠著在她雪嫩的胸前,上頭兩朵粉櫻色的蕊花正無掩曝露在冷空氣中,顫巍巍的晃抖著,似是乞求他人的憐惜。一身雪嫩的肌膚還留有他唇齒肆虐過的痕跡,那種像是櫻花的顏色,粉紅的,偏向紫褐色的那種,或在柔美的頸側、或在柔軟的胸前、或在平滑的小腹上,甚至是她最私密處他都一一品嚐過。昨兒個夜裡的情景還歷歷在目,一時之間無法忘記在她體內的感覺。
他還記得那時,她嬌小得完全無法容納他的侵入,整個過程只是不斷的哭著喊疼,可是又矛盾的緊捉著他的肩膀不讓他退出,就擔心自己會被拋下。
真是傻姑娘呀,沒人會捨得拋下如此惹人憐愛的麗人兒的。
情不自禁的湊近她,她卻只是下意識的張口,“啊、唔……”
哇勒!尹琉星搶在她放聲尖叫的瞬間飛快捂住她的嘴,抓住枕邊一隻遺落的扣子往房中某個無人的角落打去,順便也主動拉被遮好她赤裸的身子。
空氣中登時傳出一記悶聲,彷彿有人咬牙忍痛的悶叫。
“我沒事,退出去守在門外,沒我允許不準任何人進來。”他沉聲囑咐著,沒讓擔心的護衛真的現身闖了進來。
籲,好險!尹琉星暗自捏了一把冷汗,方才不小心燃起的情慾也發散得無影無蹤。開玩笑,就算是貼身護衛也不能看他未來妻子的身子呀!
“唔唔唔……”被人捂住嘴發不了言,洛華瞠大一雙美眸狠狠瞪他。他還沒解釋為什麼兩個人會在同一張床上醒來呢,不要以為不讓她講話就能矇混過去喔!
哼哼,他忍不住也回瞪她,“你幹嘛?你不要想惡人先告狀喔我警告你!分明就是你這大色魔昨兒個夜裡趁我醉得一塌胡塗之際,擺弄我無力抵抗的嬌軀,殘忍欺凌落單無助又動彈不得的我,還狠心把我這樣那樣又那樣這樣,現在還敢假裝是受害者?你難道不怕天打雷劈呀?”他搶先擺出一副惡人先告狀的態度,警告人家不準惡人先告狀,當場轟得她七葷八素。
“嘎數度魯素麼一蘇——”(該死的你是什麼意思?)
‘
“還能有什麼意思?”能聽得懂她含糊不清的問話也算是尹琉星厲害。“你昨天晚上借酒裝瘋用暴力迫我屈服,你難道不願意負責?”他說得氣憤,表情也很氣憤,彎起的胳臂上的肌肉凸起,要是換了個場景到花樓,就很有逼良為娼的架勢了。
借酒裝瘋?暴力?屈服?他確定說的是昨晚的情況,不是伶官唱的戲段子?張不了口,洛華僅能用眼神表達她的不信任。
“喔!你說,你是不是不打算對我負責?你要始亂終棄是不是?過分的女人,你不要給我亂動,我現在就出去找上八十、一百個人進來評評理!”
“別,你別真出去——”好不容易能再開口說話,洛華連忙伸手拉住他,在事情沒搞清楚之前,怎麼能讓他出去丟人現眼?
一個假意要起身,一個是慌忙的要攔住人,一陣拉扯之後,還要分心揪被蔽身的洛華險些被拖下地,幸好尹琉星手快的抱住她,要不這一摔,可要不得了。
嚇……嚇死人了!尹琉星是愛鬧她沒錯,但可從沒想要她受傷的。將她整個人往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