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聯絡起這一切和自己的關係。
“別是得了腦震盪吧?”兩個傢伙似乎顯得極為焦慮,這使我對他們的觀感也一下子好了不少,那種似層相識的熟悉感覺也愈發的強了。相信這只是我剛剛受到了某種創傷的緣故,慢慢一切都會想起來地。
“看!那邊是銀灘……那邊是我們的飯店……那邊是海灘浴場……”但似乎這兩個人卻不願意就此放棄,繼續不斷作著各種引導。
外面的景色確實越來越感到親切。但是給我的確實一種匪夷所思的感覺,莊周對於自身本體的懷疑過去一直認為是個笑話,可此時此刻不知怎麼落在了我自己的身上。
“看到沒有,中午我們就是在水上樂園的餐廳吃地飯,我還搶了一隻鹽炯對蝦!”他強制地將一個望遠鏡架在我的眼前。“那些正在坐快艇衝浪的日本旅行團,中午在餐廳裡不就坐在我們臨桌嗎?”
“等等,日本人?”我一下子愣住了,自己伸手托住瞭望遠鏡。“日本人怎麼這樣?他們怎麼不是黑眼睛。還什麼顏色的頭髮都有?”
“日本這麼個開放性、多民族的國傢什麼人種沒有,這有什麼好奇怪的?”文裘對我的問題嗤之以鼻,急速地搶白道:“你說巴西人的血統裡有多少葡萄牙、義大利、非洲、印第安的成份,美國人又該屬於什麼種族?這樣的常識你怎麼都不記得了?”
我坐回到病床上,感覺腦子非常地亂。“那日本人裡……和族血統佔多少?”我迷迷糊糊地問到。
“不到百分之七吧!”另一個人非常關切地說:“你真是得儘快恢復,這個都記不得了你下學期地考試可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