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算是好不容易才找出來的藉口。
我舉目向他後面的隊伍看了看,五百甲士依舊器宇宣昂。儘管這身裝備通常是為騎馬準備的,但此刻看來對他們根本沒有什麼影響。在更遠處地地方,還有一些人遙遙贅在後面,粗粗估計數量起碼達到了二三百,不過他們走得非常小心不靠得過近,更加談不到什麼隊形。我的侍衛們顯然也注意到了這種情況,有意拉開橫向距離,形成了一種無形的阻隔。
“怎麼?”我故意皺起了眉頭。十分不悅地抱怨道:“我這個老頭子都沒有沒抱怨,你們怎麼就不行了?現在的武士真是越來越差勁,看來即便是我諸星家的武士也開始墮落了……”
“回稟大殿,為諸星家赴湯蹈火我等自然是萬死不辭!”看我如此固執,前田利綱忍不住跨前了一步說道:“我等雖不如先輩曾隨大殿百戰餘生,但也是堂堂鐵血男兒,即便是馬革裹屍也當毫無怨言。只是大殿身系天下蒼生福祉,萬不可憑一時興致而社稷動盪!”
“我不過是一個垂暮老人,哪裡還能有那麼大的作用!”我哈哈一笑恢復了輕鬆,這個前田利綱的性格和他父親還真是有八九分相似。
我四下裡看了看。原來這時我們已經走出了奈良的市區。前面部不遠處就是大片地農田和官道。此刻自然只是白茫茫原野一片,但在稀薄的霧靄中,道邊的幾株大樹和一座供路人歇息的涼亭倒還是清晰可見。
“既然你們的意願這樣強烈。那麼我就到前面的涼亭裡休息一下吧!”我順手朝著那座涼亭一指,然後也不理他們的反應就當先走去。
蒲生氏鄉和前田利綱對忘了一眼,只得無奈地緊緊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