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野井家可能想得更多些,畢竟是他們和我聯姻,要是出現“萬一”他們可是要一起完蛋的。
“要是滋野井家有什麼別的想法,那也是不必強求!”考慮了一下,我說出了這麼一句話。“他們的心情我可以理解,要不然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你替我再尋另外一家,就是門第低一些也不要緊!”
“不必、不必,就是你大度朝廷也不會答應!”他連連地擺著手,一不留神還甩出了一根筷子。“滋野井那傢伙雖然膽小些,但為人還是不錯的。再說他和我的關係也一直比較密切,還望你看在我的面子上多給他一個機會!”
“你看我像是那麼小氣的人嗎?”見他這麼說我也就順嘴帶過,這並不是什麼大事。
“像,非常像!”沒想到對我的這句笑話正親町季秀倒是非常認真,表情嚴肅地連著點了幾下頭。
“哦?”我叫他說了個措手不及,真沒見過這麼不給面子的。
“下面的話是我自己想跟你說的,聽與不聽都算是我盡了一番心意!”他由跪坐的姿勢直起了身體,變成了正式的跪禮,並扶正帽子顯出了從未有過的鄭重。“公卿們在這個時代說起來只能算是一些可憐的人,氣節這種東西基本上與我們算是無緣了。所以在這裡我懇求你:手下留情,至少是少殺幾個人吧!”
“我很快就會被趕到四國去了,你怎麼會說這樣的話?”我嘻嘻哈哈地取笑著他的嚴肅,但是心裡面卻是瞬間翻了一個。自問我的一切做得非常巧妙,他是怎麼發覺的?
“就像一年之前沒人想到信長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