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辦壞事’從效果上講並沒有本質的區別!”不知怎麼的,我突然想起了那句“革命不是請客吃飯”的話。“老實說我那些老部下中的某些人,頭腦意識已經跟不上現在的形勢,他們的思維還停留在戰爭是唯一斗爭手段的模式裡,對他們你並不需要太客氣。他們也就是最多發幾句牢騷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您的意思是……我不妨表現得強硬些?”我的話有些出乎信清的意料,他用一副懷疑的神情問到。
“強硬些!儘可能地強硬一些!”我很肯定地向前一揮手,作了個絕決的手勢。“你完全可以不聽他們說得是什麼,強制一年……乾脆半年以內來完成這件事。執行不力的大名將遭到嚴厲處置,不給他們任何人討價還價的餘地!”
“不會有問題?”
“當然不會有問題,除了真正想要謀反的人誰會執著於那麼幾座城池。說到底這比收回礦山觸動的利益還要小些,更加不會造成太激烈的反彈!”我十分肯定地回答到。
“如此我就放心了,回去以後就立即開始部署!”信清噓了一口氣又端起了茶杯。
“只管去吧!”我這樣說到。
其實我說的並不完全準確,改變武士警惕的習慣並不容易。不過只要我壓服住前來告狀那些人的情緒,其他的事情也就好說了,所以現在並不需要對他說這些。
“我還是沒有父親您這樣的氣魄,要是您只怕已經三兩下處理完了!”他邊飲茶邊說到,還是有些慚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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