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一大恥辱,雖然我嘴上不在意但心裡總是不那麼自在的。不過我現在也不是毛頭小子了,在他發覺之前我就恢復了正常。“雖說目前我們只發現了這三百人,但是在這崇山峻嶺草深林密的地方誰也不敢百分之百打保票。要大部隊出擊肯定是不智的,是不是讓光成帶著忍軍去打一下!”
“這似乎還是不妥,目前我們最拿得出手地就是這兩千人了!”竹中半兵衛凝重地搖搖頭。“島津家肯定是有什麼謀劃。雖然究竟是聰明還是愚蠢我們眼下並不知道。但是有是一定的!在這種情況下我們貿然地就把這張牌打出去,一旦出現什麼意外情況我們就不好應付了。
現在島津家是據險死守,我們雙方的部隊犬牙交錯。在如此眾多的接觸點中可能受到攻擊的要點也很多,穩妥的方法是以不變應萬便,至少要等島津軍暴露出真實的意圖!“
“嗯……”我點了點頭,又來回在帳內走了幾步,抬頭向外看了看,還是沒有什麼動靜。這麼等著實在是太難耐了,我得做點兒什麼。“傳令大友兩側的藤堂和鍋島兩部,密切主意大友軍的狀況!”我對著外面喊了一聲,櫻井佐吉答應了一聲派人去執行了。
“叮呤!”一聲竹中半兵衛摁開了懷錶的蓋子,向上面看了看。“已經兩點了。相信很快就可以見分曉!”他輕輕地說到。
我轉回到書案後面又坐回到自己地椅子上,靜靜地平復了一下自己地心情。
竹中半兵衛說得不錯,通常夜戰尤其是奇襲,午夜過後的凌晨就是最佳的時機,這也是基本地常識。今天的事情多少透著那麼一點兒怪異,也不知道島津家究竟想幹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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