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瞭望月家那麼優厚的條件呢?”聲音儘管依然悅耳,可聲調似乎有些涼了起來。“……要知道他們只是我們‘蜃千夜一族’的手下敗將而已,不要說望月家現在只是剛剛獲得喘息之機的喪家犬,即便是重新整合了全部的甲賀忍者又能怎麼樣?當年要不是嫌麻煩,整個甲賀早就不復存在了!哼!”
“好歹望月家這次就召集了2000人為我助陣,可到目前為止蜃千夜一族我只見到你一個人!要知道我原來可是個商人,你究竟要拿什麼和我講價呢?”我這回心裡大定。雖然不知道這個女人在蜃千夜一族中的身份,但顯然她的閱歷和經驗都極其貧乏。幾句話就讓我試出了深淺,是個性高氣傲愛鬧意氣的性格,尤其是最後那“哼!”的一聲,簡直就是個在使“小性”的小女人。(前幾年鶯也這樣,近來是好多了!)“哦!我說錯了,是包括你我一個人也沒‘見’到!”為了加深效果我又狠狠的追了一句。
“我們如果也那麼容易見,豈不就和那些無能之輩一樣了?”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她突然一下子冷靜了下來,句句話裡開始暗藏機鋒。“諸星大人能夠涉險而來,又一等就是一個多時辰,難道僅僅就是為了見我一面嗎?如果您的宏圖大志僅只於此的話,那我對您的評價可就要大打折扣了!”
“我既然來了必然是為了某些事,只是對於你們的本事和傳聞之間似乎……”我驚異於她的這種突然轉變,看來事態並不能始終控制在我的手中,既然如此還是把事情早些說開的好。“……就是這件事了,你們能作到嗎?”講述了事情的經過,我靜靜的等待著對方的回答。
足足一分鐘,完全徹底的靜默。
“如果不行的話請不要勉強,就當我今天沒有來過!”根據性格判斷我繼續說著反話。
“這算是什麼難事,如果辦不到還配稱是超然於眾忍者流派之上的‘蜃千夜一族’嗎?”果然她沒有忍住我的這句試探。
“不是開玩笑吧?”我半真半假的繼續試探。“你的藥物可不能影響我的軍隊,一出鹿迷谷我可就是要作戰的!”
“用藥?用藥那算什麼本事!”似乎是受到了什麼侮辱,她的聲音有些急促。“告訴你我們會用‘鎮神術’,與我現在用的‘控音術’屬於同一類……”不知為什麼她的聲音到這裡突然戛然而止。
“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我朝她聲音最後一次出現的地方望去。
“沒什麼!我只是還不知道,為什麼我們一定要幫你!”聽起來完全是討價還價,但她的聲音裡卻有一點慌亂。
“要什麼條件,你只管說……來聽聽!”我好不容易話音一轉,及時控制住了急切的聲音。
“條件?我們和望月那些人可不一樣!”此時的聲音裡帶上了一股高傲的語調。“只要你是我們認定的‘真命之主’,我們就會無條件的服從你的命令!否則……哼哼!”
“真命之主!”我對這個名詞感覺非常敏感。
“‘真命之主’並不一定就是‘天下之主’……”那個聲音顯然也不想讓我誤會她的意思。“‘真命之主’就是值得我們忠心追隨的人,本身的因素更多於外部的條件!”
“那要如何判定呢?”我不得不追問到,要知道我可沒時間等。
這個問題顯然不太好回答,那個聲音又沉默了半天。“這樣吧!這次我們先幫你解決問題,而後我們會派人考察你。如果你能夠使我們滿意的話,我們就會出現正式加入你的門下!”她提出了一個折中的建議。
“要是考核不透過呢?”未慮勝先慮敗,這是我一直的習慣。
“您也知道!我們蜃千夜一族之所以歷久不衰,神秘是一個至關重要的因素……”她的話既像是在向我解釋,又像是在自言自語。“所以我們不得不‘割斷’和外界的一些聯絡!”
“怎麼‘割斷’?要我命嗎?”我不知道自己會不會下這麼大賭注。
“那倒是不會!”這回她倒是回答得極快。“只是必須殺了鶯而已,沒有她你也找不到……”
“放屁!!!”我一下子竄了起來,想必臉也漲得通紅。“這算是什麼考察,滾你媽的蛋吧!……”
“諸星大人不必生氣,我們會盡快作好準備並通知您的!”那個聲音再次響起時我已經不知罵了多久。“第一道考驗您透過了,不珍惜下屬的主公根本無法信任!哦……尤其是女人!”
“既然如此我就先走了!”我轉身向屋門走去,只感到身上的熱血還在激烈奔騰。
“可以問您個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