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能力也很強,透過酒井忠次、本多忠勝、神原康政、井伊直政、渡邊守綱、內藤正成等人分別率領騎兵小隊閃擊朝倉軍的薄弱點,他又重新扳回了優勢,只是陷入了膠著狀態。織田信長那裡的情形我看不到,只是德川戰鬥的巨大幹擾依然不能完全壓制那邊的聲音。
足足等到下午兩點,對面的魚住景固終於拖不下去了!這次他一下押上了兩千部隊,只是方法有了根本的變化。前進的部隊不再保持隊形,成自由衝鋒的狀態向我軍前面的拒馬柵欄衝了過來,後面的弓箭足輕用密集的箭雨進行著掩護。
劣質的弓箭在我的陣屋面前顯得是那樣的軟弱無力,完全沒有任何的作用!但敵方散亂的隊形增加了射擊的難度,快速的衝鋒也大量節約了時間。這次僅僅三個齊射朝倉軍就來到了面前,由於柵欄的阻擋鐵炮對最前面的敵軍已經失去了作用!
看到取得的進展從後面傳來了幾聲不規則的法螺聲,前面的部隊開始撞擊、劈砍柵欄,還有一些心急的傢伙攀上了柵欄尖尖的頂部。由於兩軍已經相當接近,朝倉軍掩護的弓箭停了下來。
“叫才藏開始吧!”看到這種情況我下達了又一個命令。
就在朝倉軍覺得面前出現了“曙光”的時候,突然從陣屋的後面出現了數不清的織田士兵。這些人安靜而迅速的跑了過來,每個人手裡都拿著一把五米多長的長槍。
“啊!”隨著一聲大叫,柵欄頂上的一個朝倉士兵被刺得像個“血葫蘆”一樣滾了下來,另外幾個人不久也得到了相同的結果。
由可兒才藏統領的長槍隊在陣屋與柵欄之間的空隙中排成了三排,第一排下蹲,長槍刺出了柵欄的縫隙;第二排直立,長槍刺出的位置比第一排略高;第三排的面前被第二排擋住了,因而長槍斜斜的搭在了柵欄頂部的豁口上!就這樣,一道柵欄頃刻變成了巨大的“刺蝟”!
朝倉軍士兵的處境變得極為艱難,伸出的長槍把他們避退了一丈有餘,雖然可以隔著柵欄進行一些沒多少作用的對刺,但卻再也沒有辦法靠近。可這看似短短的一段距離,卻足以決定相當一部分人的生死了!
“砰、砰、砰、……”鐵炮聲再次響起,但已經不是齊射,密密麻麻擠作一團的朝倉軍甚至使瞄準都變成了多餘的舉動!離開柵欄掩護的朝倉軍完全暴露在了位置略高的鐵炮面前,這樣近的距離失誤率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隨著鐵炮接連不斷的怒吼聲,朝倉軍的人堆裡血肉橫飛!彈丸在火藥巨大的推進力之下殘忍的對肉體進行著分解,剛剛還是充滿生命的身體很快就佈滿了巨大的血洞,沒有人還記得要進攻,甚至忘了要逃跑!
魚住景固終於明白了“不可能”這個詞的準確含義,付出的代價是一半人馬的損失!在簡單的收攏了殘餘的部隊後,他開始渡河向朝倉景健的本隊靠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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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裡的熊:根據我手裡的資料真柄直隆並不是被本多忠勝所殺,而是死在了本多家臣勾坂兄弟五六個人的圍攻之下,而且這還是“某”個人在背後甩出鏈錘的偷襲之下!姐妹川合戰時真柄直隆已經62歲,尤以一柄七尺八寸長的的大刀縱橫陣前,在朝倉全軍崩潰的情況下從重圍中救出主將朝倉景健,並和兄弟直澄兒子隆基拼死斷後。
第二卷 紛亂的近畿 107、姐川血(中)
魚住景固可謂倒黴到了極點,僅僅是兩次進攻他的部隊基本上就“廢”了,至少眼前是沒法繼續作戰了!處於這種情況他也實在是無能為力了,在得到朝倉景健的許可後他率隊渡河向西岸的本隊靠去,其實他什麼也不必說,這裡的情形朝倉景健在那邊完全看得見。
“主公,您看!”竹中半兵衛指著遠處說道:“他們已經下河了,而且看情況朝倉景健本陣那裡的預備隊也不會很充足!”
“不錯!”我用力的點了點頭。“一切都在你的預料之內,朝倉景健這回是輸定了!”
“而且此次主公可以獨放異彩!”竹中半兵衛滿心喜悅的的說道:“現在大殿和德川家康的部隊都在苦戰當中,只有主公搶先破敵獨得‘先手’!只要我軍在這裡給予朝倉軍致命一擊,這次戰事的大局就算定了!”
“你看……可以出擊了嗎?”雖然被巨大的喜悅衝擊著神經,可我並沒有忘乎所以。戰場上的勝負往往都是在瞬間異手,究其原因大多是些細枝末節。
“再等等的好!”竹中半兵衛默默計算了一下後說道:“我軍是騎兵因而速度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