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絲毫沒有這個意思,相反認為德川信康比武田勝賴高著不是一星半點!”聽我這麼一說,竹中半兵衛連連地搖頭。“德川信康此人雖說暴躁易怒,但又從善如流,只要你說的有理,他並不介意接受並改正自己之前的錯誤。在用人上他能分得清賢愚,對天下大勢也有一份清醒的認識。所以為臣竊以為:僅具此兩點,德川家在他手中興旺並不是一件難事!”
“那這可真是德川殿下的一條臂助了……”我不再往下說去,一顆心沉下又浮起,浮起又再次沉下。
德川信康這個人我也僅見過三次,還都是場面上客氣的點頭寒暄的方式,要說多麼瞭解也談不上,不過據得來得資訊是正面的多,負面的少。在我以前的記憶裡,德川家康在關原之戰最緊要的關頭曾說:要是信康還在就好了!受到德川家康這樣的評價,應該說是不容易的,他似乎極少給另外幾個孩子好臉。
“外界對這件事情,都有些什麼評價?”我把後背靠在枕頭上幽幽地問到。竹中半兵衛是老部下了,我這個姿勢不能算是失禮。
“說什麼的都有,大家現在都在談論這件事!”這時侍女替他端上來一杯茶,竹中半兵衛看了看屋裡其他的人。
“你們都退下!”我把左右都打發了下去。
“德川殿下素來的人緣非常好,所以在這件事情上對他同情的人居多!”看到屋裡只剩了我們兩個人,他果然談吐輕鬆了起來。“德川殿下已經將那幾個人拘禁了起來,但是還在為最後的結果努力。現在德川重臣十數人在京都及安土附近奔走,四處託人調